一聽這個遊戲規則,當即就有人搖頭表示不參與了。
“段公子向來不羈,想來這箱子裏裝的也不會是什麼溫和的東西,我一把年紀,還是不參加了吧,哈哈……”
“怕就是怕,找什麼借口,裏麵是恐怖的東西那才叫帶勁!”
“這個遊戲有趣,等我下次過生辰了,也要這麼玩!”
楚傾言發現,段深的朋友或年輕或年長,身上都有一股爽朗威嚴的氣勢,像極了從軍打仗磨練出來的,這個尋常人很難模仿。
並且,他們都對段深表現的十分恭敬,說是朋友,又不太像,說是小職員給領導慶生還比較貼切。
江蘭蘭一聽這個遊戲規則,心裏麵就已經打起了鼓,她雖然很喜歡這塊冰魄藍玉,但也更怕箱子裏未知的東西。
她望了一眼楚傾言,說道:“楚姐姐,這個遊戲你參與嗎?”
楚傾言原本並不想參加,可是見江蘭蘭一副有些害怕的樣子,她頓時改變了主意,說道:“參加啊,玩個遊戲而已,圖的是個樂趣。”
段深點頭稱讚:“對對,遊戲的精髓就在於樂趣,不過,江蘭蘭,你要是害怕,就在一旁看著就成。”
被自己心愛的人小瞧,江蘭蘭哪裏能願意,她頓時說道:“段大哥,蘭蘭不怕,也要一起玩。”
段深並不喜歡那種柔弱哭唧唧的小女生,江蘭蘭一早就知道了,果然,段深聽後對她露出些許讚許的目光,說道:“也別太勉強自己,這膽量遊戲本來就是給男人玩的。”
很快,遊戲開始。
段深大咧咧的走到箱子邊,說道:“既然是我提出來玩遊戲的,那就從我開始。”
說完,絲毫沒有猶豫,伸手就摸進了箱子裏。
沒有人懷疑段深早就知道了箱子裏麵是什麼東西,他是不屑於做出這種作弊的事情的。
段深的手在裏麵來回的摸著,表情有些奇怪。
他很快將手抽了出來,說道:“在箱子裏麵放水,虧你們想的出來。”
果不其然,他的手濕漉漉的,正在一下一下的甩著手上的水。
下人麵無表情的將箱子換了一個,心中吐槽,這麼多人玩膽量遊戲,他都不曉得要放什麼進去了,自然是想到什麼放什麼。
見箱子裏麵的東西並不可怕,江蘭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。
“第二個誰來。”段深喊道。
其中一個男性賓客站了出來,他有幾分凶相,看著就是個膽大的。
他道:“我來,不過要我說,這箱子裏要是放的都是水之類的玩意,那這膽量遊戲也挺無趣的。”
段深冷笑:“放心,後麵精彩著呢。”
這位賓客與段深一樣,絲毫沒有猶豫,伸手就摸進了箱子裏。
緊接著,他臉色巨變,驚恐的大叫了起來。
眾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,大氣也不敢出,死死的盯著。
江蘭蘭更是小腿發抖,嚇得都要哭出來了,但想到自己的形象問題,隻好咬牙撐著。
這箱子裏到底是什麼恐怖的東西,將這賓客嚇得失聲大叫呢?
隻見那賓客用力的往外拔自己的手臂,但是卻沒有拿出來,他的叫聲越發撕心裂肺,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箱子裏麵咬住了他的手臂,正在用力的撕扯一般。
突然,男賓客咧嘴一笑,停下了自己的動作,而後從箱子裏掏出了一隻茄子來。
他道:“這就是一根蔫吧茄子,真是無聊極了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楚傾言覺得,這家夥不去現代演戲都屈才了,連她都被騙到了,還在想段深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。
段深更是無語的白了他一眼,說道:“下一個。”
雖說他是在演戲,卻把氣氛調動了起來,很明顯的能看出,再上場的人神色緊張了不少。
賓客不多,就是都參加遊戲,很快也都輪了一個遍,有摸到帽子的,有摸到點心的,也有摸到老鼠的。
那摸到老鼠的賓客哈哈大笑,顯然並不懼怕這個小東西,江蘭蘭的臉色卻是白了又白,一副隨時都要暈倒的樣子。
很快,就隻剩下楚傾言與江蘭蘭兩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