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林嫣兒是如何找到的這裏,當門口的小廝過來稟告的時候,楚傾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你再說一遍,來人可是叫林嫣兒?”
小廝點頭道:“王妃,我不可能搞錯的,的確是一號商會的副會長,此時就在門口。”
楚傾言翻了個白眼,她對這個好壞界限模糊,隻做對自己有利益事情的女商人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,趙瀟譽不在家,林嫣兒理應是清楚的。
那她定是衝著自己來的。
楚傾言才沒有給自己找麻煩的愛好,她思索一番,道:“就說我身體不適,見不了客。”
小廝聞言正要去辦,卻聽見外麵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。
“這瞧著不是挺好的嗎,哪裏不舒服,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大夫好好看一看?”
眼看著林嫣兒昂著頭行進來,楚傾言胸口一悶,頓感自己的舒坦日子到頭了。
她瞪了一眼林嫣兒,道:“原來林副會長也不知規矩為何物。”
主人家沒準許她進來,她倒好,不請自來。
林嫣兒一如以往,光彩照人,身上有一股鋒利的氣勢,她聞言隻是隨意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,顯然並未將楚傾言的話放在眼裏。
她身邊的丫鬟名叫綠意,也是跟了林嫣兒多年的,走南闖北架勢見的多了,她抿唇一笑,道:“譽王妃莫要怪罪,是我看門口處連個守門的小廝都沒有,才慫恿我家小姐進來的。”
雖說是將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,但話裏話外都是在嘲諷楚傾言院子裏的下人少,守門的小廝就一人,來通報的功夫,門口可不就沒有下人守著了。
林副會長的丫鬟,都這麼牙尖嘴利。
楚傾言自嘲的笑了一聲,道:“聽你這一說,倒是怪不得你家主子了,要怪,就怪趙瀟譽與我都喜清淨,院子裏的下人安排的少。”
這話一說出來,原本還意氣風發的林嫣兒,臉色立刻就綠了。
她可是明目張膽的喜歡著趙瀟譽,可她卻無法改變一個事實,如今楚傾言與趙瀟譽才是夫妻,二人甚至還住在一個屋簷下。
林嫣兒自然是氣惱的很,她冷哼了一聲,道:“常言道,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,譽王妃就算不待見我,該有的禮節也不應省下吧?”
行吧,反正話都說開了,楚傾言也懶得和她墨跡,她道:“我這裏廟小,怕是容不下你這尊佛,當然,你要是執意想要留下來,我也隻能勉強招待一下。”
林嫣兒好歹也做了多年的生意,說是趙瀟譽的左膀右臂也不為過,這點委屈還是吃的下的,當然,最主要的是為了近身惡心楚傾言,她笑道:“好啊,那就麻煩譽王妃給我騰個房間了!”
楚傾言伸手招來文竹,用扇子掩著唇,壓低聲音道:“旺財狗窩被水淹了的時候,住在哪間房來著?”
文竹心領神會,也小聲笑道:“我這就命人去將那間房收拾一下,讓林副會長入住!”
前幾日下大雨,狗子的狗窩被淹了,新打的狗窩還需要些時日才能好,於是安排旺財住在一個空房間裏,現在狗窩做好了,旺財也搬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