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竹與誠豐等人一樣騎了匹駿馬,她行到馬車旁邊,向著裏麵詢問:“主子,前麵不遠就到城門了,我們要不要先休整下?”
皇家中人,就算路上再疲憊,見人的時候也要打扮的儀表端正,妝容得體。
趙瀟譽搖頭:“不必,今日不麵聖。”
文竹點了點頭,在過城門的時候給守門士兵塞了點酒錢,馬車就免了檢查,直接進去了。
如此,趙瀟譽與楚傾言回長安的消息,就暫時隱了下來。
這裏可有不少人盯著譽王府的動靜,不過,趙瀟譽也不止這一處宅院,馬車在長安城中七拐八拐,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。
楚傾言下了馬車,終於可以活動一下,她望著宅子門口的匾額,笑道:“李府?趙瀟譽,你什麼時候改姓李了?”
趙瀟譽也跳下馬車,他用指關節敲了下楚傾言的腦袋,道:“調皮!”
自然不是改姓了李,而是為了掩人耳目,立了個李府的匾額,這樣,別人就想不到這是趙瀟譽的住處啦!
楚傾言揉著腦袋,笑嘻嘻的鑽進了門去。
一進屋中,她就呆住了。
既然是想低調不紮眼,那麼這宅院的選址自然不能熱鬧,麵積也不算很大,門臉瞧著平平無奇,甚至有點舊,再加上‘李’這個大眾姓氏,真是讓人連探究的想法都起不來。
可是裏麵的裝修擺設也太好了吧!和外麵簡直就是天上地下,差距甚大。
與這裏比起來,在興城的住處簡直就是個小破宅子,根本不夠看。
她瞧著哪裏都覺得新鮮,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,隻是,趙瀟譽很快就給她潑了一盆冷水。
“準備準備,明天一早帶你去麵聖。”趙瀟譽隨口說道,那語氣就好像再說今晚吃雞還是吃鴨一樣的平和輕鬆。
楚傾言瞬間愣住,有些僵硬的笑了笑,道:“我也要去嗎?”
聞言,趙瀟譽反而覺得有些好笑,道:“你身為譽王妃,皇家的兒媳婦,不應該見見長輩嗎?”
的確,這樣不符合禮數,楚傾言頭大的抓了抓腦袋:“那我應該穿什麼,是不是需要戴點首飾?”
也不知她行李裏的那些衣服首飾能不能用得上,皇家的禮數多如牛毛,若是給趙瀟譽丟臉了,可就不好了。
趙瀟譽卻並不怎麼在意,道:“隨便穿,想穿什麼穿什麼,不必顧忌太多。”
他秘密進入長安,也是有秘密事情要辦,當天晚上就出了門,直到半夜才歸來,休息了幾個時辰。
雖然趙瀟譽沒有明說他去做什麼,但是楚傾言也能猜個八丨九不離十,既然要進宮,那他自然要將現在宮中的情況摸的清楚,好好調查一番,這樣,再進宮心裏就有數了。。
原本,楚傾言還糾結到底怎麼穿,可是思來想去,這皇宮裏但凡是個人,就都知道她的出身,要說給趙瀟譽丟臉,那這臉麵早就丟了,還在乎那麼多做什麼。
因此第二天,楚傾言穿了一件麵料舒適的白色裙裝,簡單戴了點首飾,妝容恬淡得體,就出門了。
文竹與誠豐等人一樣騎了匹駿馬,她行到馬車旁邊,向著裏麵詢問:“主子,前麵不遠就到城門了,我們要不要先休整下?”
皇家中人,就算路上再疲憊,見人的時候也要打扮的儀表端正,妝容得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