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傾言這才發現,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,天啊,身上還有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!
她趕緊扯過衣服來,七手八腳的套了進去,臉蛋燙的簡直像個小太陽,卻見文竹捂著嘴巴,偷偷的笑著。
楚傾言嗔怪:“笑笑笑,有什麼好笑的?”
文竹倒是嘴貧:“難得見主子與王爺如此恩愛,我這個做奴婢的,為你高興才笑的。”
楚傾言臉色更紅,連忙道:“行了,就你嘴巴最甜,快來幫我一把。”
無奈,腰酸背痛,連身後的抽繩都係不上了,隻能讓文竹過來幫忙。
文竹抿著嘴巴,心裏倒是真的為楚傾言高興,待楚傾言坐下喝茶的功夫,她便將被褥收拾一下。
可收拾著收拾著,文竹狐疑道:“主子,怎的不見喜帕?”
喜帕這種東西,洞房之夜才能用的上,血跡淋在上麵,才能表示自己的清白,不過,他們又不是成親頭一天,自然沒有準備那種東西。
楚傾言正要解釋,就聽文竹恍然大悟道:“哦,我知道了,主子與王爺早就如此恩愛過了,哎呀,竟然連我這個貼身伺候的都不知道,主子,你們真是太隱秘了。”
說完,繼續的收拾著床上的被褥,那笑意滲了蜜似的,甜中帶壞。
楚傾言卻是笑不出來,昨晚延續至今的滿足心情,忽的被清空掉,轉而有些惶恐。
她行過去一把將被子掀了起來,卻見床單上麵幹幹淨淨,一絲血跡也沒有。
“怎麼會?”
楚傾言蹙起眉頭,昨晚實在是太害羞了,一直處於一種十分緊張的狀態,根本就無暇關注太多,可,怎麼會沒有血跡呢?
她著急的將被子抖落開,幾乎將被子的每一寸都檢查過了,沒有,還是沒有。
文竹見到楚傾言這副模樣,有些不明所以,她問道:“主子,你這是找什麼呢?是不是耳墜子落在被子裏了?”
說著,也開始抖落被子找了起來。
楚傾言麵色呆滯,喃喃:“怎麼可能呢?”
此時,腦海中卻響起了係統的歎息聲音。
“宿主,我早就和你說過,使用那個一次性的道具,是要付出代價的。”
“代價?”楚傾言眼睛忽的睜大,震驚,惶恐之色從中閃過,代價,竟然是這個嗎?
果然,果然是對她很重要的東西!
楚傾言忙拉住文竹在被子裏翻來找去的手,指尖都打著顫,眉間盡顯焦灼之色,她惶恐著:“文竹,今日可見趙瀟譽出門去了?他……他心情可好嗎?”
文竹從未見過楚傾言這副模樣,好似天塌了般,無力抵抗而又絕望,她望著明顯不安的楚傾言,道:“主子,王爺一大早就出門了,他的情緒很少流於表麵,這我瞧不出來,主子你……你在怕什麼?”
楚傾言的惶恐,已經完完全全的印在臉上,無法隱藏。
她茫茫然鬆開了文竹的手,踩著棉花似的行出去,仿佛唯有清風暖陽,才能讓她稍稍冷靜一些。
隻可惜,冷風打著卷,卷著沙,一遍遍打在她的臉上,天空的雲層厚的穿不過陽光,一副陰雨來臨前的景象。
楚傾言這才發現,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,天啊,身上還有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