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連安寧的住處都換到了皇帝的旁邊,就連寵妃都沒有安寧這般待遇。
文竹有些擔憂道:“主子,你也知道安寧公主她……唉,若是她不經意間得罪了皇帝,這可如何是好?”
楚傾言卻毫不擔心,她道:“放心吧,皇帝他享受的就是這種毫無顧忌的父女之樂,若是安寧像平常人那樣,說話看著他的臉色處處小心翼翼,反而不合適。”
如此在溫泉山莊住了幾日,終於到了回城的時候。
皇帝這些天與安寧相處的其樂融融,他真是恨不得回到十幾年前,打醒那個忽視安寧的自己,這樣天真爛漫逗她開心的女兒,為什麼要嫌棄呢?
可時光不能倒流,於是,皇帝隻能更加珍惜與安寧在一起的時光,就連回城的路上,都要和安寧公主同乘一輛馬車。
中途休息時分,三皇子在九皇子的拉扯下,來到了楚傾言與趙瀟譽二人休息的地方。
三皇子臉色繃緊,道:“小九,你這樣是不對的。”
九皇子一臉的委屈:“父皇這些天隻寵著安寧,與我說話都敷衍了許多,我又不是如你那般的聖人,我抱怨幾句還不行了嗎?”
三皇子很是無奈:“我不是聖人。”
“那你就不嫉妒嗎?”小九撅著嘴巴,道:“我方才給父皇送我最喜歡的點心,你猜怎麼著,他竟然當著我的麵,全給安寧吃了!。”
人要是沒有嫉妒的情緒,是不可能的,隻是小九的心理活動全都表現在了臉上罷了。
他拉著三皇子過來後,道:“六哥,六皇嫂,你們與安寧接觸的時間最長,你們說,那個安寧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,怎麼父皇就那麼喜歡她呢?”
楚傾言道:“小九,你若是覺得不平衡,不妨想一想,安寧在宮裏那麼多年,吃不飽穿不暖,過的還不如一個得勢的丫鬟,這心裏許是就平衡了。”
九皇子皺起眉頭想了想,道:“照六皇嫂這意思,父皇現在的所作所為,是在補償嗎?”
雖說是補償,但裏麵也有真情在其中,不可一概而論。
見楚傾言微笑不語,九皇子氣的踢翻了路邊的小凳子,隨後見沒有地方可以坐,又氣呼呼的將小凳子翻了過來,一屁股坐下去生悶氣。
這一係列行為,倒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,令人看了發笑。
三皇子有些尷尬道:“小九出生時比較虛弱,因此備受寵溺,養成了如此性格,讓譽王妃見笑了。”
“小事。”楚傾言擺擺手,渾不在意。
三皇子點了點九皇子的腦袋,道:“別鬧脾氣了,也不怕你六哥和六皇嫂笑話,快點跟我走。”
九皇子雙手環胸,倔強的一昂頭,道:“不走,安寧這麼多年都不受寵,在六哥六皇嫂身邊待了一段時間就受寵了,這其中肯定有貓膩,除非他們告訴我,不然我就賴在這裏了!”
每每這個時候,三皇子就覺得是上輩子做錯了什麼事情,上天才給他派下來這麼個親弟弟來攪和他不得安生,他板起臉,道:“你走不走?”
竟是連安寧的住處都換到了皇帝的旁邊,就連寵妃都沒有安寧這般待遇。
文竹有些擔憂道:“主子,你也知道安寧公主她……唉,若是她不經意間得罪了皇帝,這可如何是好?”
楚傾言卻毫不擔心,她道:“放心吧,皇帝他享受的就是這種毫無顧忌的父女之樂,若是安寧像平常人那樣,說話看著他的臉色處處小心翼翼,反而不合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