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不能那麼看了,至於具體怎麼看,還得看他們的本事。”
“這個可真是有難度,也虧得胡一水想的出來!”
蔣老冷冷的斜了胡一水一眼,說道:“胡家小子,這題目既然是你出的,那這對於你而言,一定是簡單的很吧,就別藏著掖著了,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胡家的行氣術!”
胡一水一拱手,道:“恭敬不如從命,那就從我先開始吧!”
他說完,行到了母豬的旁邊,先是打量了一下。
這頭母豬應是下人從附近的農戶家裏尋來的,身上還有髒兮兮的泥巴呢,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也不好聞,倒是滿身的肥肉,尤其是肚子上下垂的兩排小山,都快要拖到地上去了。
不一會兒,胡一水就將手掌輕輕的放在了母豬的脖子部位,母豬可不老實,不停的扭來扭去,想要擺脫胡一水的手掌,可不知胡一水用了什麼辦法,片刻那母豬就消停了下來,站在原地乖乖的不動了。
正當楚傾言以為胡一水要是用行氣術探查母豬帶了幾個崽子的時候,隻見他收回手,道:“好了,我完事了,答案會寫在紙上,到時候一起揭曉。”
“什麼?這就結束了!”
“行氣術呢,我什麼也沒看到啊,就看到他把手掌放在母豬身上了,還什麼都沒幹呢。”
“對啊,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呢?胡一水也沒幹啥啊!”
不光是圍觀群眾感到詫異,就連楚傾言也看不明白,而參加比賽的這些人,一部分麵露狐疑之色,一部分則是滿臉了然,顯然,是有人知曉胡一水的本事的。
不遠處,柳先拿著個小本本,正要記下胡一水使用行氣術的動作要領,看到這一幕也是呆住了,筆尖停頓在本子上,皺眉道:“這就結束了?胡一水剛才幹嘛了?”
他就一低頭的功夫,是錯過什麼了嗎?
趙瀟譽道:“他的本事,你學不來的,記也沒有用。”
聞言,柳先問道:“譽王,這是怎麼一回事,難道你看明白了?”
宋敬嵐也向著趙瀟譽看了過來,很顯然,他對此也並不清楚。
趙瀟譽道:“胡家的行氣術,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說,也是一種武功,隻是行氣術內力柔和內斂,不會傷人,通過胡一水的手掌心傳導到這頭豬的身體之中,順著經絡血脈運行一遍,別說是豬的體內有幾隻豬崽,就是這頭豬有什麼潛在的病症,都能被胡一水探查的一清二楚。”
柳先聽得目瞪口呆,他竟然問道:“譽王,你不是也會武功嗎,能教我一點嗎,這行氣術真是太厲害了!”
趙瀟譽搖頭:“這行氣術是胡家的絕學,也不知經過幾代人苦心鑽研出來的,屬於一種醫術,而武功就是武功,以傷人為主,模仿不來的。”
柳先隻好遺憾的搖了搖頭,但還是將方才趙瀟譽所說的話記在了本子上麵。
楚傾言雖然一開始看不明白,但是仔細思考一番後,就猜出了個大概,不由得高看了胡一水一眼,能將武功與醫術巧妙的結合在一起,這個胡家是真的有點東西。
蔣老可不知道什麼武功不武功的,他看了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來,不禁冷哼了一聲,道:“哼,故弄玄虛!”
“當然不能那麼看了,至於具體怎麼看,還得看他們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