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救命啊,這老鼠跑到我裙子上麵來了!”
“打,打老鼠,老鼠好多啊,起碼有十幾隻吧!”
“天啊,沒想到這棵樹的樹根部,竟然被老鼠給做了窩了!”
胡一水已經傻眼,沒想到還真被楚傾言給說中了,這樹根處果然有問題!
好一會兒,現場才恢複了秩序,楚傾言指著已經空了的老鼠窩道:“這些老鼠在樹根的位置做了窩,將樹根都給掏空了,沒有樹根汲取養分,這棵樹才會漸漸死亡,且已經救不活了。”
樹沒了樹根,就和人沒了心髒一樣,那當然是活不了了。
眾人看著被掏的一片狼藉的樹根,不由得對楚傾言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不愧是藥祖看中的人,天啊,這也太厲害了吧!”
“可她從頭到尾就沒有摸過這棵樹,是怎麼做到的?”
“害,你要是知道,你也能成藥祖的徒弟了,佩服,現在就是佩服!”
“這麼一比較,胡一水的行氣術還是和譽王妃的本事差的遠了!”
胡一水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想起自己方才說過的話,真是恨不得自己也變成一隻大老鼠,鑽進地下得了。
蔣老捋著胡須,看向楚傾言的目光帶了一些讚賞,他道:“誰是最終勝出者,應該不用我這個老頭子親口宣布了吧!”
圍觀的眾人一改先前對楚傾言的態度,意見十分統一。
“那當然是譽王妃贏了,真給藥祖長臉!”
“這肯定是毫無懸念的了,就連胡一水都不是譽王妃的對手呢!”
醫盟的成員皆是搖頭歎息,但是對於楚傾言的勝出,都沒有任何的異議。
胡一水拉著一張臉,極為不爽的瞪了楚傾言一眼,他可不像聽到別人在自己的麵前恭維楚傾言,甩甩袖子就離開了。
楚傾言不禁暗自搖頭,這個胡一水對勝負看的太重了,在這個過程之中能學到東西提升自我,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?
蔣老看著楚傾言道: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,藥祖那個老爺子,眼光果然不錯。”
楚傾言道:“蔣老的天通眼才是讓我漲了見識,不過,我有一事不明,想要請教蔣老,希望您不要介意。”
蔣老道:“什麼事情啊,你直接問吧。”
“蔣老,是關於天通眼的,還是借一步說話吧。”
蔣老狐疑的看了楚傾言一眼,似乎是思量了一下,而後點了點頭道:“可以,你隨我來吧。”
說完,轉身向著一個方向行去。
楚傾言連忙跟上,趙瀟譽等人緊隨其後。
蔣老回過頭來,道:“隻有你一個人能過來,其餘的,不行。”
他抬頭看了一眼宋敬嵐,又掃了掃柳先,似乎極為忌憚。
楚傾言隻好道:“你們先走吧,我很快回去。”
柳先遺憾的搖了搖頭,看來是不能湊熱鬧了。
宋敬嵐倒是不覺得什麼,他道:“蔣老,這丫頭可是藥祖看中的徒弟,你可別想半路截胡啊!”
蔣老白了宋敬嵐一眼,道:“我截胡?我截的到嗎,你說這話,純粹給我心裏添堵。”
“啊,救命啊,這老鼠跑到我裙子上麵來了!”
“打,打老鼠,老鼠好多啊,起碼有十幾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