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老眯起了眼睛,一副狐狸的模樣審視著楚傾言。
他不屑的嗤笑了一聲:“譽王妃,你既然知道文玥他們的眼睛該怎麼治,卻偏偏不告訴我們,怎麼,是怕我們卸磨殺驢嗎?”
“談不上談不上。”楚傾言笑笑道:“我雖然知道怎麼治,但主要還得你們配合我找到秋沙燕才行,不然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這治眼睛所需要的關鍵物件,還是在秋沙燕的身上。”
楚傾言雖然說了個大概,但是對蠱蟲不了解的人聽了,根本就聯想不到什麼,蔣老臉色陰沉了一下,隻好道:“我可以和你合作,但是你也要保證,我們蔣家子弟的眼睛不僅要治好,名聲也不能壞了!”
隻要能找到秋沙燕,治好眼睛可以,但是這個不能壞掉名聲……
楚傾言無奈的攤攤手:“蔣老,你們蔣家的事情我不會到處亂說,但名聲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,是自己維護出來的,要是真的有人看出了天通眼的貓膩,我就是想盡辦法,也無能為力啊!”
總不可能一個人知道殺一個,一群人知道殺一群吧?
蔣老冷哼了一聲,眼睛都要看到天上去了:“你是藥祖的徒弟,隻要你想,我們蔣家的名聲就不會壞!”
嘿這個老頭,這是讓楚傾言用藥祖的名義去維護蔣家,這哪行啊?
好在蔣文玥為楚傾言說了幾句公道話:“爺爺,譽王妃已經看穿了天通眼的秘密,就算我們不與她合作,她大可以用此事威脅我們妥協,不過她並沒有,可見人品是靠得住的,我們也就不要去逼迫她了。”
聽了蔣文玥的話,蔣老是又氣又無奈,瞪了自家孫子一眼,而後歎氣道:“行吧行吧,秋沙燕來找我們的話,我自會派人去通知你!”
既然談妥當,楚傾言也就不多留,她笑道:“那成,我回去等你們的消息!”
說完,就離開了蔣家的大院。
剛走出去沒有多遠,就聽到了身後喚她的聲音。
“譽王妃,等我一下!”
楚傾言扭頭,見蔣文玥拄著拐杖摸索著行來,連忙又走了回去,扶著他問道:“蔣公子,怎麼追出來了?還有什麼事情嗎?”
蔣文玥笑著搖了搖頭,他的雙眼雖然可怖,但笑容卻極暖,就如冬日暖陽,夏日微風,不管他眼睛如何恐怖,整體看來卻令人怎麼都厭煩不起來。
蔣文玥從懷中掏出一物,向前一遞道:“不管怎麼說,譽王妃願意伸出援手,就是對蔣家有恩,爺爺是氣的糊塗了,方才才提出那種過分的要求,譽王妃不要放在心上,這本醫書全當我個人的謝禮,還請譽王妃收下。”
楚傾言低頭一看,不禁一陣驚訝。
這醫書已經有些年頭了,封麵破破爛爛,勉強能看得清書名,楚傾言曾經聽柳先念叨過這本書,這絕對是有價無市,珍貴至極。
楚傾言連忙將書給推了回去:“不不不,哪裏能收你這麼貴重的禮物,蔣公子還是收回去吧!”
蔣老眯起了眼睛,一副狐狸的模樣審視著楚傾言。
他不屑的嗤笑了一聲:“譽王妃,你既然知道文玥他們的眼睛該怎麼治,卻偏偏不告訴我們,怎麼,是怕我們卸磨殺驢嗎?”
“談不上談不上。”楚傾言笑笑道:“我雖然知道怎麼治,但主要還得你們配合我找到秋沙燕才行,不然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這治眼睛所需要的關鍵物件,還是在秋沙燕的身上。”
楚傾言雖然說了個大概,但是對蠱蟲不了解的人聽了,根本就聯想不到什麼,蔣老臉色陰沉了一下,隻好道:“我可以和你合作,但是你也要保證,我們蔣家子弟的眼睛不僅要治好,名聲也不能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