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趙瀟譽搖頭:“本來我想活捉她,所以廢了些心思,可她的蠱術我也需要提防,一個不留神,她就死了。”
一個不留神,她就死了……
楚傾言抽抽唇角,看來趙瀟譽為了留下秋沙燕的一條小命,可是做了一番努力的,誰讓秋沙燕自己不爭氣呢?
“不過。”趙瀟譽從懷裏掏出一物,說道:“從秋沙燕的屍體之中爬出來了這個,我覺得可能有用,就帶了回來。”
爬出來的?看著趙瀟譽手中拿的瓷瓶,楚傾言道:“興許是秋沙燕身體之中養的蝶蠱。”
怪不得王辰等人都被蟲卵給爆掉了,原來是秋沙燕的身體死掉了,對蠱蟲失去了控製,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。
賓客還沒有走幹淨,這裏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,宋敬嵐與藥老都忙著送客,楚傾言就帶著趙瀟譽先找到了一個沒人的房間。
她倒是想要問一問,對於緋雪,趙瀟譽是怎麼處理的,但是趙瀟譽並沒有主動開口說,楚傾言也就不好開口詢問。
雖然緋雪的殼子裏麵換了一個人,但那好歹也是他母親的身體,這種敏感的話題,趙瀟譽不主動說的話,她還是不要主動提起的好。
二人行到屋中,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,趙瀟譽將瓷瓶掏出,隱約可以聽見裏麵的蠱蟲衝撞瓷瓶的聲音。
楚傾言摸了摸下巴,道:“我們一打開瓶子,它會不會就展翅飛了啊?”
趙瀟譽似乎回想了一番,而後道:“好像真的有翅膀,隻是當時事發緊急,我也沒有來得及細看,就把它裝在裏麵了。”
似是又想起了什麼,趙瀟譽頓了頓又道:“對了,秋沙燕死後,身體被蠱蟲的卵給撐爆了,為了不傷害到路人,我將她的屍體處理了一下,耽擱了時間。”
想到王辰的死相,楚傾言不禁打了個哆嗦,沒有想到秋沙燕到最後也是這樣的下場。
為了以防萬一,楚傾言暫時將裝著蠱蟲的瓷瓶收進了空間之中,而後與趙瀟譽向著柴房走去。
此時,柴房之中的芙清已經被五花大綁,毫無尊嚴的隨意躺在柴火之中,他大頭朝下,腦袋上有一個肉眼可見的腫包,模樣真是有些可笑。
楚傾言走到他身邊蹲下,仔細的打量了一番,而後道:“長得還挺清秀的,怪不得秋沙燕能看得上他。”
“是嗎?”趙瀟譽的語氣有些酸:“長得是挺不錯的。”
楚傾言多敏感啊,一下子就察覺出趙瀟譽不高興來,連忙改口道:“害,也就是五官端正而已,細看就完蛋了,和你更是不能比,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簡直就是雲泥之別。”
這一口彩虹屁吹的趙瀟譽立刻就轉變了態度,笑道:“嗯,雖然長得不怎麼樣,但是留著他還有些用處。”
楚傾言在心中鬆了一口氣,暗罵自己,在趙瀟譽的麵前,誇別的男人做什麼,還好及時改正回來了。
她用手拍了拍芙清的臉蛋,見對方毫無反應,手底下的力道就加大了許多,和扇巴掌沒什麼兩樣。
終於,芙清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,他感到頭暈腦脹,臉上不知為何還火辣辣的,不由得疑惑皺起了眉頭。
好在,趙瀟譽搖頭:“本來我想活捉她,所以廢了些心思,可她的蠱術我也需要提防,一個不留神,她就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