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改造的機會,那就隻有一個下場了。
這一群蠱師,每天三餐水米,關在這裏還要藥神堂的弟子浪費時候看守著,委實有些劃不來,楚傾言想了想,說道:“堂內不是有許多藥田照看不過來嗎,派人好好的盯著他們,別讓他們偷懶。”
那弟子聞言點頭應下,心道這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。
楚傾言與趙瀟譽剛剛離開地牢,還沒走出去多遠,就被宋敬嵐給叫住了。
宋敬嵐的樣子看上去有些著急,見到楚傾言就道:“藥祖那邊有事情得你幫忙,你快跟我走!”
說完,拽著楚傾言的袖子就要走,瞧著著急忙慌的,一刻都等不了似的。
楚傾言反手拉住了宋敬嵐,說道:“再著急,也得說清楚是什麼事情啊,我也好提前做準備不是?”
她心裏麵犯嘀咕,藥祖不是早早回去休息了嗎,按照以往藥祖的作息時間,入夜就已經歇下了,現在應是已經睡著了才對。
宋敬嵐覺得楚傾言說的也有道理,便是沒有急著拽她走,他歎了一口氣,擰眉道:“這不是……唉,藥祖盼了好多天的人,沒盼到,心裏不是滋味,你懂我的意思!”
楚傾言愣了一下,隨後明白了過來,藥祖收徒如此張揚,除了想給楚傾言一些底氣以外,還有個想法,就是不管緋雪身在哪裏,隻要消息傳得滿天飛,總會知曉的。
可是天都已經黑了,藥祖都沒有盼到緋雪現身,心裏麵自然是失落的很。
楚傾言皺眉道:“剛來的時候就同藥祖說過了,趙瀟譽的母妃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,是不會來的。”
“這知道是一回事,期待又是另一回事,傾言,你現在可是藥祖的徒弟了,現在唯一能安慰他的人,可就是你了!”宋敬嵐說著,搖頭歎息。
楚傾言點頭:“我會回去看看的。”
宋敬嵐見狀,心知楚傾言心中有數,便不再說些什麼,轉頭離開。
楚傾言挽著趙瀟譽的手,一邊走,一邊有些為難的道:“趙瀟譽,那個……”
趙瀟譽知道楚傾言想要開口問什麼,他搖頭,說道:“不行,連我都能看的出來我的母妃不對勁,就更不要說是藥祖了,讓我母妃出現在他麵前的話,隻會給藥祖添堵。”
趙瀟譽說的話也有道理,也說明了現在的緋雪就在他控製之中。
楚傾言歎了一口氣,她上一世也沒有老人需要贍養,對身邊的人更是沒有什麼親近之情,如何安慰藥祖,也是個難題。
但作為藥祖唯一的徒弟,她是必須要照顧藥祖情緒的,打開大門後,見藥祖房間的燈果然亮著,楚傾言道:“你要和我一起進去嗎?”
趙瀟譽猶豫了一下,看得出,對於藥祖這個老頭,趙瀟譽還是很在乎的,但他還是搖頭道:“我就不去了,藥祖看到我,怕是會更傷心。”
想到趙瀟譽與緋雪那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麵容,楚傾言也覺得很有道理,於是道:“那好,你在房中等我,要是困了,就先歇下吧。”
沒有改造的機會,那就隻有一個下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