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大門口,他們連門都沒有敲,直接就闖了進去。
正在院子裏配藥的柳先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給嚇了一跳,手一抖,藥粉全數落進了碗中。
隻見一陣黑煙緩緩升起,碗裏的藥變得烏黑一片,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臭味。
見狀,柳先一拍腦門,懊惱道:“我的藥啊,全毀了,唉!”
宋敬嵐一個箭步衝到柳先的麵前,緊張的問道:“藥祖呢?”
此時的宋敬嵐,狀態可不怎麼樣,臉色發白,眼下還有沒休息好的淤青,滿臉的疲憊之色。
當然,楚傾言幾人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裏去。
見宋敬嵐幾人這副模樣,柳先嚇了一大跳,說道:“藥祖?在房中休息呢,怎麼了啊?”
聽了柳先的回答,楚傾言還是不放心,她輕手輕腳的走到藥祖的房間,開門進去一看,見藥祖呼吸綿長均勻,麵色紅潤,正在休息之中,不禁鬆了一口氣。
她從房中退了出來,說道:“沒事了,師傅是在休息。”
柳先也顧不得手裏的藥材了,他皺眉問道:“譽王妃,宋師叔,你們不是去山上了嗎,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,難不成隧道的事情解決了?”
楚傾言道:“隧道的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。”她說著,向藥祖的房間瞥去一眼。
這事情,可不能讓藥祖知道,因此,柳先也沒有繼續詢問下去。
宋敬嵐直接歪倒在了椅子上,滿臉疲憊的道:“柳八婆,快去燒點水,我要洗洗睡覺,可累死我了!”
柳先道:“行行,那等會兒你可得把山上的事情和我說說。”
說著,就燒水去了。
楚傾言扭頭道:“蔣公子,這幾天一直趕路,你也沒有休息好,要不,先回房間睡一會兒吧?”
她是已經習慣了,吃得了這樣的苦,但是蔣文玥就是溫室裏的花朵,體力還沒楚傾言這個女子好呢,已經是累的腿都要挪不動了,但還是努力的挺直著腰杆。
蔣文玥點頭:“好,我先去休息一下。”
他說著,向自己的房間走去,但是沒走出幾步,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,嚇得楚傾言連忙小跑過去查看。
宋敬嵐也趕緊起身,他道:“路上就看這小子臉色不對,想來是受了風寒,又勞累過度,燒暈過去了吧?”
楚傾言隻顧著趕路,也沒怎麼在意蔣文玥,這會兒小手兒一摸蔣文玥的額頭,不禁驚訝道:“好燙啊!”
燒成這個樣子,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,蔣文玥自己就是大夫,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,可他怎麼不告訴楚傾言呢?
將蔣文玥送到房間之後,楚傾言給他喂了退燒藥,給他蓋好被子後才離開。
他們都實在是太累了,幾乎是碰到枕頭就進入了夢鄉,直到第二天清晨時分,才睡醒了過來。
見楚傾言打著哈欠坐了起來,趙瀟譽問道:“睡得怎麼樣?”
楚傾言伸了個懶腰:“挺好的,就是腿有些酸。”
走了那麼久的路,不酸才怪呢。
到了大門口,他們連門都沒有敲,直接就闖了進去。
正在院子裏配藥的柳先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給嚇了一跳,手一抖,藥粉全數落進了碗中。
隻見一陣黑煙緩緩升起,碗裏的藥變得烏黑一片,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