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分得清利弊,半晌歎了一口氣:“如何處置,你說了算,等回去之後,藥祖那邊有我為你說話,放心去做吧!”
藥祖也不是分不清是非的人,隻是太過心慈手軟,說句實在話,這藥神堂是在藥老接手管理之後才發展的如此壯大,太過仁慈,在管理這方麵真不是件好事。
楚傾言道:“一人做事一人當,若是藥祖真的要怪罪我,那我便虛心受著。”
說完,便與藥老一前一後的行了出去。
外麵,三個掌櫃都跪的累了,心裏麵竟然還有些埋怨楚傾言,這麼長的時間不出來。
見到這二人出來,杜掌櫃連忙打起精神,說道:“譽王妃,藥老,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做出這等混賬事了!”
另外兩個掌櫃也連忙起誓,希望藥老與楚傾言能就這樣放過他們。
楚傾言道:“錯已經犯下了,你們說什麼都無濟於事,如何懲罰你們,是堂裏的事情。”
她說著,繞著三人轉了一圈,不禁冷笑,他們倒是將自己喂養的白白胖胖,一看就沒受過什麼苦頭。
“這從堂內貪的銀子,自然是要全數奉還的,這點毫無疑問。”楚傾言說道。
杜掌櫃連忙賠笑道:“是是是,我們保證一文錢都不差!”
楚傾言還沒說完呢,她瞪了一眼杜掌櫃,後者見她臉色不好,立刻不吭聲了。
楚傾言又道:“不僅如此,靠挪用善款買下的產業,以及靠此所賺的銀錢,也全歸藥神堂所有。”
“什麼?”杜掌櫃皺起眉頭,說道:“譽王妃,這是我們私人的產業,堂內無權收回!”
“你好意思說嗎?”楚傾言又瞪了他一眼,說道:“你們拿著掌櫃的月銀,幹的卻是貪汙的勾當,還將藥材以次充好,已經是壞了規矩,再說沒有挪用的善款,你們哪來的產業,哪來如此光鮮的生活?”
一番話,說的杜掌櫃低下了頭,不敢說話了。
劉掌櫃與齊掌櫃平時都以杜掌櫃為首,此時更是一聲不吭,連看都不敢看楚傾言一眼。
楚傾言又道:“你們拿藥神堂的俸祿,學藥神堂的醫術,但是卻損壞藥神堂的利益,這樣的弟子我們不會留,留下在堂內所得的全部收入,再交出你們的醫術,就可以滾蛋了!”
交出全部收入,楚傾言方才已經解釋過都包括什麼,但這個交出醫術……
杜掌櫃困惑了,垂著頭道:“譽王妃,這醫術都是存在腦子裏的東西,這我們怎麼交出來啊,再者說,隻是貪汙了點善款而已,罪不至此,你沒收了我們全部收入,已經是很重的懲罰了。”
楚傾言真是被這話給逗笑了,就連藥老都在一旁搖頭不已。
這群人,明知貪汙是觸犯規矩的,但是明知故犯,就是覺得懲罰太輕了,被抓到了問題也不大。
楚傾言將道理已經講明白,並未廢話,直接從空間中抽出一把匕首來,用力插在了桌子上,道:“你們所學的醫術留不下來,那就將行醫的一雙手留下來吧,從此之後你們與藥神堂再無任何關聯!”
但是他分得清利弊,半晌歎了一口氣:“如何處置,你說了算,等回去之後,藥祖那邊有我為你說話,放心去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