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老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,道:“恒謙,藥祖收徒的時候,你怎麼沒去啊?”
果然是老相識,楚傾言並未說話,而是跟著藥老一起行了過去。
恒謙道:“忙的很,沒抽出時間來,這位就是譽王妃吧?”
他看向楚傾言,向著藥老問道。
藥老點頭,對著楚傾言道:“傾言,恒謙是醫盟的十長老,也是藥神堂的弟子,現在更是成為了東苗的首席皇醫,你們認識一下。”
這頭銜個個都不俗啊,看著眼前儒雅的中年男人,楚傾言與其打了一聲招呼,又將趙瀟譽與蔣文玥介紹給了他。
恒謙點了點頭,客氣了一番:“久聞譽王譽王妃大名,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。”
他說著,又看向了蔣文玥,似乎對蔣文玥有些好奇。
藥老道:“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,我還有事情想跟你了解一下,走吧。”
恒謙帶著幾人,很快來到了雙星城中心地帶的一座府邸門外,上麵掛著一塊牌匾,皇醫府。
誒,楚傾言感到有些奇怪,這宮裏皇醫多了,立府的也不少,這牌匾上麵並沒有姓氏,難道就不怕外人弄混嗎?
不過轉念一想,就明白了其中用意。
隻要一提到皇醫,就會想到他恒謙,因此,有沒有姓氏都無所謂了,他就是皇醫之首,無可厚非。
這牌匾,自帶一股狂氣啊,與他的謙卑形象可大相徑庭。
藥老瞧見這塊牌匾,指了指笑道:“你這毛病,還是改不了啊!”
恒謙笑了笑並未說話,而是將他們帶進了府中。
這裏修葺的的確大氣美觀,一進院子就嗅到了濃濃的藥香氣,楚傾言向著假山周圍的花草看去,不禁一陣驚訝,因為那不是普通的花草,而是名貴的藥材,都被侍弄的茂盛繁榮,為這院子增添了一抹活力色彩。
帶著藥老等人坐下後,恒謙道:“住處簡陋,還請你們不要嫌棄啊!”
藥老道:“這若是簡陋的話,那我平時住的地方,豈不就成了豬窩了。”
二人又簡短的敘舊了幾句,從他們的談話之中,楚傾言算是捋明白了關係,這個恒謙本是藥老極為看中的一個弟子,一直留在身邊做得力助手,為他打理堂內事務,但恒謙意外與東苗國的一位官家小姐結緣,這才離開了藥神堂,在東苗國謀了一份差事。
藥老道:“咱們敘舊的話,以後慢慢說,還是先說說這藥材怎麼一回事吧?”
聞言,恒謙蹙起了眉頭,歎了一聲,道:“前段時間,女帝的男寵素公子生了重病,經一位皇醫的手開了一劑藥,可吃下後非但沒有好轉,反而症狀嚴重了起來,一嚴查才發現,所有的上等蛇膽,都被雞鴨膽給替換了,女帝大怒,這才有了後續的事情。”
藥老聽了滿臉震驚:“這蛇膽是從獵戶的手裏收購來的,經過嚴格的篩查後,才運到東苗國來,怎麼會出這麼嚴重的紕漏?”
要知道,蛇膽與雞鴨膽用特殊方法風幹後外表雖然相似,但是內行人仔細辨認後是能看的出來的,無論哪一個環節,但凡有堂內弟子看上一眼,都能發現不對。
藥老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,道:“恒謙,藥祖收徒的時候,你怎麼沒去啊?”
果然是老相識,楚傾言並未說話,而是跟著藥老一起行了過去。
恒謙道:“忙的很,沒抽出時間來,這位就是譽王妃吧?”
他看向楚傾言,向著藥老問道。
藥老點頭,對著楚傾言道:“傾言,恒謙是醫盟的十長老,也是藥神堂的弟子,現在更是成為了東苗的首席皇醫,你們認識一下。”
這頭銜個個都不俗啊,看著眼前儒雅的中年男人,楚傾言與其打了一聲招呼,又將趙瀟譽與蔣文玥介紹給了他。
恒謙點了點頭,客氣了一番:“久聞譽王譽王妃大名,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