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付之歡正在茶室之中喝茶,聽見太監稟告說季公子來了,不禁眯了眯眼睛,思索了一番後道: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季公子一進到茶室裏來,就跪在了地上。
付之歡用手撩起浴池中的水,揚到了季公子的身上,嗔怪的道:“你呀你,就會給朕惹麻煩。”
衣服頓時被溫水浸濕,季公子反而笑吟吟的,借此機會故意將衣服敞開,露出結實的胸膛,笑道:“我這不是來賠罪了嗎?”
其實,付之歡對此事並沒有太過憤怒,她享受著男人為她爾虞我詐的自豪感,再說,季公子也沒有對她造成實際的損失,因此,在她的角度,沒有什麼好責怪季公子的。
付之歡又揚了一把水,看著水珠滑過季公子的胸膛,不禁咽了一口口水,向著季公子勾了勾手指頭。
季公子壞笑著過去,一把抱住了付之歡,雙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。
衣服剝的差不多了,季公子有些狐疑的低頭看了看,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?
他道:“皇上,我突然口渴,等我喝口水!”
在宮中壓力太大,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過,因此,季公子準備了很多藥物。
可是,一顆藥丸下肚,還是什麼反應也沒有,季公子又吃了第二顆第三顆,直到付之歡等的有些不耐煩的坐了起來,質問道:“你怎麼回事?”
季公子已經冒了一頭的冷汗,因為他發現,自己竟然完全沒反應了,真是奇了怪了。
付之歡見狀,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,嫌棄的瞪了季公子一眼,而後穿上衣服快步離開了。
季公子真是欲哭無淚,當晚就召見了皇醫來看,但是換了幾個皇醫,都說十分正常,看不出任何的不對來。
光是抬不起頭來也就算了,這小東西還越縮越小,天還沒亮,就變成了花生豆那麼大點,上廁所都成了問題。
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,盡管季公子極力想要隱瞞此事,但是這事情還是像插上了翅膀似的,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皇宮。
“聽說了嗎,季公子生了怪病,那玩意兒就這麼一丟丟了!”
有個膽大的宮女豎起一根小手指,指著小手指上麵的指甲蓋曖昧的笑道。
“這麼一丁點,我看和太監也差不到哪裏去,我看啊,他的好日子要到頭咯!”
“皇上怎麼可能喜歡中看不中用的男人,你們說是吧,他院兒裏的奴才,這幾天都謀劃著另尋出路呢!”
“跟著季公子混啊,的確沒什麼前途了!”
宮裏的人最會落井下石,所謂牆倒眾人推,這會兒季公子還沒完全倒下呢,宮中就已經遍地都是嘲諷他的聲音。
除了季公子之外,付之歡也十分的著急。
季公子的背景不簡單,在東苗國的勢力根深蒂固,她不可能讓季公子失寵,可是季公子現在……這般模樣,想寵愛他也有心無力啊!
但是,就連恒皇醫也看過季公子的病情,絲毫沒有任何辦法,這可急壞了付之歡。
此時,付之歡正在茶室之中喝茶,聽見太監稟告說季公子來了,不禁眯了眯眼睛,思索了一番後道:“讓他進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