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當鋪的房頂上,附耳去聽。
裏麵傳來了男人的爭吵聲音。
“撤掉?為什麼要撤掉?我們不是已經做了很久的準備了嗎?”
聽到這聲音,楚傾言回想了起來,應是上次當鋪裏那個中年男子。
那個店夥計也問道:“彩月長老就是這麼指示的嗎?”
一道悶悶的男人聲音傳了出來:“是的,雪瑩長老與江初蕾一直都聯係不上,彩月長老懷疑,這二人已經被藥神堂所掌控,不管她們說了什麼,還是被藥神堂發現了什麼,都會令藥神堂加強戒備,想要靠長生蠱占據藥老的身體,已經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”
就算是完成了,也會被藥神堂中的人發現,白白損失一隻長生蠱。
中年男子不解道:“東苗國不是藥神堂的地盤,就算不能侵占藥老的身體,這也是個殺掉藥老的好機會,說不定,還能殺掉譽王和譽王妃呢!”
那悶悶的男音道:“藥神堂的護衛也不是吃幹飯的,至於譽王和譽王妃,更是難以對付,藥神堂是一塊不好啃的骨頭,因此,彩月長老決定,暫時改變目標。”
“改變目標?”中年男子問道。
“對,明天就是祭天大典了,到時候,女帝勢必會主持大局,這可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!”
房頂上,楚傾言緊緊的皺起了眉頭,難道神蠱堂的膽子這麼大,敢對東苗女帝下手?
那店夥計也問出了楚傾言心中的疑惑,驚訝的道:“我們要對女帝下手嗎,可是她周圍戒備森嚴,就算是出了皇宮,也不好得手啊!”
悶悶的男音道:“對女帝下手,有諸多隱患,保險起見,彩月長老決定用一隻長生蠱占據男寵的身體,當然,這個男寵必須得是皇室血脈傳承的負責人。”
聽了這男人的話,楚傾言一下子就明白了。
最厲害的莫過於枕邊風,隻要控製了男寵,那麼就等同於控製了半個東苗女帝,隻要不露出馬腳,神蠱堂將一直得到益處。
並且,控製男寵遠比控製付之歡的風險小,也不容易暴露。
這幾人又密謀了幾句,而後那說話聲音很悶的男子離開了當鋪。
楚傾言用眼神詢問趙瀟譽,要不要跟上去。
趙瀟譽直接攬住了楚傾言的腰,悄悄的跟在了那人的身後。
隻見那人十分警惕的繞了好幾條街道,確認身後沒有人跟著了之後,才走近一家客棧之中。
楚傾言與趙瀟譽在客棧之中小心的排查了一遍,除了跟蹤的這個人之外,並沒有任何異常之處,看來,這裏不過是他休息的落腳點。
為了不打草驚蛇,楚傾言與趙瀟譽並沒有對這男子怎樣,而是迅速回到了皇宮之中。
楚傾言分析道:“後宮的這些公子,素公子最為受寵,季公子家的權勢最大,這二人最可能成為皇族血脈延伸的負責人。”
趙瀟譽點了點頭:“明天,隻要盯緊了這二人即可,萬不能讓神蠱堂得手。”
素公子雖然受寵,但是無論背景家世還是身體健康程度,都比不上季公子,因此,付之歡大概率會選擇季公子。
二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當鋪的房頂上,附耳去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