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又不能真的打瞌睡,隻能強打精神,聽著台上的太監繼續念。
實在是太過無聊,楚傾言竟也是聽進去了幾分,不禁有些忍俊不禁,若是這書上記載的全部屬實,那東苗國早就成為了最大的國家,哪裏還需要為了穩定國情與北語聯姻啊,果然,就連皇帝都在誇大自己的功績。
等到了中午時分,太監終於合上了書籍,口幹舌燥的道:“請皇上為先祖上香!”
話音剛落,祭天台下的諸位臣子貴族,就齊刷刷的跪了下來,就剩下楚傾言幾人還在站著,他們是外人,自然不必為東苗國的先祖行跪拜禮。
但是難免尷尬了許多,但是好在臉皮足夠厚,隻要她不覺得尷尬,尷尬的就是別人。
又是一些繁雜的禮節過後,太監終於宣布:“禮畢,請皇上入皇陵!”
禮畢這二字很好理解,但是後麵的話,楚傾言怎麼就聽不明白了呢?
她狐疑的小聲道:“付之歡還是個大活人,進皇陵幹什麼?”
顯然,趙瀟譽也很不清楚,他搖了搖頭,道:“不知道。”
台下的大臣們卻表現的十分自然淡定,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,但是站成一排的幾位男寵,卻是開始緊張了起來。
站在後麵的恒謙似乎是聽到了楚傾言方才的疑問,他往前麵湊了湊,小聲的解釋道:“這是新帝才有的環節,叫做靜安思,顧名思義,皇上要在皇陵這種氣氛凝重肅穆的地方靜心思考,等從皇陵之中走出來之後,就要選擇哪位公子來延續皇室血脈了。”
原來如此,怪不得這幾位男寵都這麼緊張。
付之歡身邊的太監不知為何來到了楚傾言幾人的麵前,態度恭謙的道:“譽王,譽王妃,蔣公子,皇上邀請你們到皇陵外等候。”
楚傾言聞言,樂了,問道:“東苗女帝這是什麼意思?”
太監搖頭笑笑:“譽王妃,皇上的心思哪裏是我這種奴才敢去猜測的,我也隻是傳個話。”
很明顯,這太監什麼都不會再說了。
楚傾言道:“走,我們去看看付之歡打的什麼主意。”
三人便跟著太監,很快來到了皇陵入口外。
此時,付之歡已經站在了入口處,那幾位男寵也已經來到了。
當看到楚傾言幾人也來了之後,季公子目光露出了些許擔憂之色,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。
付之歡一臉的嚴肅,她道:“你們在此等候片刻,朕很快就出來。”
說完,便獨自一個人進入了皇陵。
雖說皇陵修建的比許多貴族的家都要豪華漂亮,但是這畢竟是給死人住的地方,楚傾言心底不由得有些發寒,緊靠著趙瀟譽站在一邊。
趙瀟譽忽然低聲道:“這是一個好機會。”
楚傾言挑眉:“什麼好機會?”
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,付之歡一個人進入皇陵,也就是說,她現在身邊沒有任何能夠保護她的人,皇陵裏麵發生了什麼,外麵的人也不會知曉。
若是神蠱堂的膽子再大一些,早就在這裏埋伏好,趁此機會對付之歡下手怎麼辦?
可是又不能真的打瞌睡,隻能強打精神,聽著台上的太監繼續念。
實在是太過無聊,楚傾言竟也是聽進去了幾分,不禁有些忍俊不禁,若是這書上記載的全部屬實,那東苗國早就成為了最大的國家,哪裏還需要為了穩定國情與北語聯姻啊,果然,就連皇帝都在誇大自己的功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