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,好在,太監送來了酒。
素公子趕緊打圓場,說道:“這是宮中酒窖珍藏了六十年的烈火酒,年頭長,喝著也夠勁,這種酒可是喝一壇少一壇的,有銀子都買不來的好東西,今日我們也是借了譽王和譽王妃的光,能嚐嚐此酒的味道。”
六十年的珍藏,楚傾言來了興趣,抬頭向著酒壇子看去。
有太監正打開酒壇,頓時酒香氣四溢,濃鬱至極,一聞就知道是難得的好東西。
其餘的男寵也來了興趣,畢竟都是男人,對好酒還是有些饞的,但見付之歡還沒有發話,便沒有主動要酒。
蔣文玥的鼻子動了動,隻覺得這味道實在是太好聞了,他也不懂宮裏的規矩,直接說道:“酒香氣撲鼻,這酒應該挺好喝的吧!”
付之歡眼神一動,笑眯眯道:“文玥喜歡喝酒?”
見到付之歡這笑意,楚傾言心裏一沉,覺得這個付之歡肯定又想了什麼壞主意。
剛要給蔣文玥遞眼色,他卻已經回應了:“不會喝,就是覺得酒味很濃,和我以前聞到過的不一樣。”
聞言,付之歡竟然伸手從太監的手裏接過酒壇子,說道:“男人哪裏有不喝酒的,這烈火酒可是上等好酒,出了宮門,你就喝不到了,快嚐嚐。”
說完,身為女帝的付之歡親手給蔣文玥倒了一杯酒。
素公子早知道付之歡對蔣文玥的心思,見到這一幕,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現。
但是另外幾個男寵就不一樣了,有眼神複雜的,有羨慕嫉妒恨的,還有柳公子這樣,恨不得將蔣文玥給活吞了的。
楚傾言埋頭吃了一口菜,心道我的個乖乖,男人之間的爭鬥可絲毫不遜色於女人,隻是女人更加含蓄一些,綿裏藏針,而男人則是針尖對麥芒,更為剛硬一些。
蔣文玥連忙雙手接過酒杯,說道:“我自己來就好。”
付之歡笑道:“到了朕的地盤,還用的著你自己動手嗎?再不濟,也有宮裏的太監丫鬟代勞。”
這話可真是夠膩歪的,幾個男寵看蔣文玥的眼神都滲著冷氣,嚇人極了。
蔣文玥也覺得有些冷颼颼的,不自覺的看了那幾人一眼,酒杯拿在手裏,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。
此時,付之歡竟然又給趙瀟譽倒了一杯酒,說道:“譽王和蔣公子都是遠道而來,你們萬要招待好,知道嗎?”
縱然那幾個男寵心裏再不快,可是付之歡的暗示實在太明顯,也隻好壓下心中的火氣,討女帝的歡心。
畢竟,成為男寵,就意味著要與其他男人來分一個女人,多一個多兩個,都沒有太大關係。
討好付之歡才是立足根本,每一個男寵對此都十分清楚。
柳公子率先站了起來,說道:“譽王,蔣公子,這杯酒敬你們,希望你們在宮裏玩的開心。”
柳公子並不待見他們,說的也就簡單些,他拿起自己的酒杯,一飲而盡。
蔣文玥一時有些不知所措,他們家裏麵沒有喝酒的習慣,對酒桌禮儀自然是一點都不精通。
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,好在,太監送來了酒。
素公子趕緊打圓場,說道:“這是宮中酒窖珍藏了六十年的烈火酒,年頭長,喝著也夠勁,這種酒可是喝一壇少一壇的,有銀子都買不來的好東西,今日我們也是借了譽王和譽王妃的光,能嚐嚐此酒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