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就行了,給我!”說著,付之歡向著恒謙一伸手。
恒謙道:“皇上,這種藥臣是不會隨身帶著的,等下差人給您送來。”
付之歡一想也是,哪個皇醫會隨身攜帶解酒藥呢,她頓了頓道:“恒皇醫,那你那裏有沒有藥物,能夠破壞掉解酒藥的藥效?”
恒謙一愣,心道付之歡這是要幹嘛,但還是如實道:“有的。”
付之歡聞言一笑:“一並送來。”
恒謙雖然不知道付之歡要幹嘛,但還是差人將這兩種藥各送了一瓶進宮,至於付之歡想要用這藥物做什麼,就不關他什麼事了。
付之歡先自己服用了一顆解酒藥,而後吩咐道:“去酒窖裏取幾壇年頭最久的烈火酒來,朕要去會會譽王妃!”
楚傾言正在院子裏麵嗑瓜子,同時與蔣文玥聊天,而趙瀟譽則是在不遠處練劍,三人相處的很是和諧。
蔣文玥道:“譽王妃,藥祖囑咐你的事情,你……”
楚傾言連忙打斷了蔣文玥的話:“這兩天不是忙嘛,過兩天,過兩天再說。”
在鬧哄哄的地方給人診脈,真不是那麼好靜下心的,不過楚傾言可不怕,她忌憚的是,這裏畢竟是皇宮重地,若是弄得鬧鬧吵吵的,好像他們不懂禮儀一樣,因此還是算了。
楚傾言問道:“蔣公子,那本神醫誌你看的怎麼樣了?”
蔣文玥道:“能夠看懂一些了,不愧是神醫的著作,裏麵很多對疾病的見解,都是我聞所未聞的,真是讓我耳目一新。”
“那真是極好的,想來看懂整本書,隻是時間問題。”楚傾言說道。
院子外麵傳來太監拉長聲調的動靜:“皇上駕到!”
楚傾言蹙眉:“她來幹什麼?”
說話的功夫,付之歡已經大步的行了進來,進門就道:“昨日喝的不夠盡興,朕今天帶了酒來,一起喝點兒吧!”
不光是帶了酒,還囑咐禦膳房做了下酒菜一並端了來,幾個丫鬟按照付之歡的指示,很快就將庭院之中的桌子上擺滿了精致的吃食。
楚傾言一看這架勢就樂了,感情付之歡是覺得被灌醉沒了麵子,來討場子來了。
她笑道:“東苗女帝,你這不會是才醒酒吧,不怕今晚喝多,錯過明天的早朝啊?”
幾句話,說的付之歡白眼連連,她懷中抱著一壇子酒坐了下來,說道:“譽王妃,昨天你可是滴酒未沾,這可不行,來,今天一起喝!”
有招呼了蔣文玥和趙瀟譽,很快,四個人就坐在了一桌。
付之歡眼珠子轉了轉,在倒酒的掩飾下,給楚傾言的酒杯裏放了碾成碎末的藥物,這是能將解酒藥藥效瓦解的藥物,隻要楚傾言喝下這杯酒,那吃下的解酒藥就和沒吃差不多。
付之歡不動聲色的晃晃酒杯,讓藥物融化在了酒水之中,而後遞給了楚傾言,說道:“譽王妃,這回你可不能光顧著吃了,也要嚐嚐這烈火酒才行。”
付之歡忽然變得這麼熱情,必定有貓膩,楚傾言笑笑將酒杯接了過來,一檢測果然有問題。
“有就行了,給我!”說著,付之歡向著恒謙一伸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