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文玥有些發慌,他可是始終牢記自己的使命,將來要回去幫助爺爺管理蔣家呢,他若是留在了東苗做男寵,那蔣家怎麼辦,爺爺一定會失望透頂的。
於是道:“要不,我出宮去住吧,隻要出去皇宮的大門,是不是就不用和皇上見麵了?”
楚傾言認真思索了一番,還看了看趙瀟譽。
趙瀟譽也有這個打算,他道:“出宮也好,我們行事也方便許多,蔣公子也不必擔驚受怕了。”
楚傾言點頭,又道:“蠱蟲都是有排他性的,估計是這藥物進入你體內之後,還沒等發揮全部的作用,就被你體內的蠱蟲給消化掉了,現在蠱蟲隻是需要休息而已,想來要不了太久,你的天通眼就能重新使用了。”
這也是為什麼付之歡在酒水之中加了料,卻並沒有在蔣文玥身上發揮作用的原因。
蔣文玥鬆了一口氣:“原來是這樣啊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既然決定了要出宮,楚傾言幾人就快速的收拾了起來。
庭院裏的下人見了,立刻跑去通知了付之歡。
此時,付之歡剛下早朝,正在禦書房中大發雷霆。
“什麼?那個宮女咬舌自盡了?”
下麵跪著一排宮女太監,皆是低低的壓著腦袋,渾身顫抖。
付之歡身邊伺候的太監小心的說道:“皇上,那宮女一定是別人培養出來的死忠,寧可死,也不願意出賣自己的主子。”
聞言,付之歡冷笑了一聲,自嘲道:“真是有意思,朕分明才是一宮之主,卻有下人願意效忠其餘的主子。”
付之歡明顯心情不好,太監察言觀色,說道:“不管做的有多幹淨,總會留下些蛛絲馬跡,隻要繼續查下去,總會水落石出。”
這等漂亮話,付之歡聽多了,然而事實是,宮裏麵無頭的案子數不勝數,有多少真相都隨著涉事者的死亡而埋葬於泥土之中,付之歡都已經司空見慣了。
她很快消下火氣來,歎了一聲道:“罷了,就算真的查出幕後主使,朕也未必辦的了他。”
這話,一半是無奈,一半是自嘲,付之歡心裏有數,後宮之中,能有這勢力的人屈指可數,再加上這次要害的人是蔣文玥,與蔣文玥有過節的,不就那麼一個嗎。
底下的人都不敢吭聲,付之歡說完這話後,頓了頓又道:“你們都下去吧,這件事情,不必再查了。”
宮女太監皆是誠惶誠恐的退了出去,而外麵小跑來一個太監,進來禦書房就焦急的道:“皇上,皇上你讓奴才盯著譽王幾人的動靜,奴才發現,他們開始收拾東西,看樣子是要走啦!”
“要走?”付之歡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急急的來回踱步,皺眉自言自語道:“一定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,不行,朕現在得過去一趟!”
於是,當楚傾言幾人在庭院外麵集合的時候,付之歡急匆匆的趕到了。
她一來就不由分說的將蔣文玥背著的包袱奪了下來,不快道:“你們這是要去哪裏,朕難道虧待你們了嗎。”
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,付之歡當然清楚的很,若是楚傾言幾人出了宮,她再想見蔣文玥和趙瀟譽就沒這麼容易了,後續的發展就更難。
蔣文玥有些發慌,他可是始終牢記自己的使命,將來要回去幫助爺爺管理蔣家呢,他若是留在了東苗做男寵,那蔣家怎麼辦,爺爺一定會失望透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