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文玥搖了搖頭,歎了一口氣道:“搞不懂,喜歡就是喜歡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,摻雜了這麼多的雜質,還能叫寵愛嗎?”
此時,不遠處傳來付之歡的聲音,她笑笑道:“還是文玥說的對,朕……我對文玥的喜歡就是純粹的喜歡,才不想譽王妃想的那麼肮髒!”
聽見付之歡的聲音,楚傾言也不覺得意外,她白了付之歡一眼,嘲諷道:“呦,剛將季公子打進冷宮的人,還好意思說我想法肮髒嗎?”
宮裏的消息,楚傾言和趙瀟譽早就知道了,付之歡聞言挑了挑眉,也不爭氣,而是在這桌坐了下來,道:“無論如何,這次的事情還是要謝謝你們。”
付之歡穿的是一身便衣,就像個普通的百姓一樣,除了氣質絕佳以及外貌出眾以外,並沒有什麼不同,因此,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。
楚傾言聽了付之歡的話,向著蔣文玥擠眉弄眼,道:“我剛才說什麼來著,她果然感謝我們了吧。”
蔣文玥臉皮子薄,大半夜的溜進別人的寢宮,在糕點上麵下藥可不是君子所為,不禁紅了臉,低著頭道:“沒什麼好謝的……”
趙瀟譽也淡淡道:“我們之所以這樣做,並不是為了你,而是為蔣公子出一口氣罷了,你可千萬不要誤會。”
付之歡當然不會以為楚傾言幾人是故意為她排憂解難,但還是笑了笑:“不管怎麼說,你們幫我解決了一個難題。”
店小二很快過來給付之歡倒了一碗酒,還在付之歡的麵前將方才吹噓這酒的話重複了一遍,付之歡許是很久沒有出宮,耐心的聽完之後,竟然饒有興趣的笑了笑。
等那店小二走了之後,付之歡道:“這酒果然是好酒,看來好的東西,不全是聚集在皇宮之中,文玥,你說是吧?”
蔣文玥正在埋頭吃東西,猛的聽見付之歡喊他的名字,有些發懵的抬起頭來:“什麼?”
付之歡竟然伸手摸了摸蔣文玥的臉,道:“誇你呢,快吃吧。”
楚傾言唇角一抽,真想直接將付之歡那隻爪子打掉,可是看了看四周,又放棄了這樣的做法。
付之歡並未在這裏停留太久,很快就重新進宮了,等她走後不久,彩月長老就派人送了一封信函過來。
楚傾言拆開一看,說道:“彩月長老邀請我們見一麵。”
蔣文玥有些慌了:“她一定是知道了季公子是我們陷害的,不會一怒之下將我們家族的秘密傳出去吧?”
見他慌張,楚傾言安慰道:“放心,不會的,若是真的宣揚出去了,彩月長老拿什麼威脅我們,這在她手中是一張王牌,不會輕易用掉的。”
聽了楚傾言的話,蔣文玥才略微舒展了眉頭,但是看樣子還是發愁不已。
這次,彩月長老將地點約在一家茶樓裏麵,楚傾言幾人到的時候,彩月長老已經到了。
彩月長老這回隻帶了一個伺候的弟子,正緊蹙眉頭,坐在包房裏,一隻手把玩著茶杯,看樣子愁眉不展。
楚傾言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,道:“彩月長老,你這什麼表情,最近便秘了嗎?”
蔣文玥搖了搖頭,歎了一口氣道:“搞不懂,喜歡就是喜歡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,摻雜了這麼多的雜質,還能叫寵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