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傾言聞言道:“在彩月長老手裏嗎?”
趙瀟譽搖頭:“這回倒是我們猜錯了,白蠱還真的不在彩月長老的手裏。”
“那在哪裏?”楚傾言好奇的問道。
趙瀟譽道:“雖然白蠱不在彩月長老的手中,但是她也沒有要將白蠱送過來的打算,那信是彩月長老寫的,應是還沒來得及送出去,上麵隻提到了這些。”
楚傾言愣了一下,許久反應過來,不禁罵了一聲:“彩月長老這隻狐狸,看來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們白蠱,是打著空手套白狼的主意!”
“看來是這樣。”
趙瀟譽頓了頓,無奈的說道:“差點被她給耍了。”
楚傾言緊皺眉頭,還以為這一整件事情都是他們處在主導位置,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,彩月長老唯一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,現在看來,她做到了。
蔣文玥見兩個人不說話,也不吃東西了,而是問道:“那我們現在怎麼做?”
楚傾言道:“神蠱堂裏的人果然都不是善茬,這回是我們大意了,不過還好發現的早,此事,我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。”
別人想要打隻鳥,還得抓一把糧食引鳥來,彩月長老可好,光用空話就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。
趙瀟譽也是這個意思,他道:“我已經派暗衛緊盯著彩月長老的住處,隻要有人出去送信,就會給我們消息,到時候我們可以順藤摸瓜。”
聞言,蔣文玥道:“這倒是個好主意,應該不會被發現吧?”
趙瀟譽道:“大概率不會,蠱師多數都不會武功,很難發現潛藏在暗處的人。”
離開茶館之後,楚傾言思來想去,覺得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彩月長老。
於是,三人簡單收拾了一下,再一次來到了皇宮。
隻是這一次,他們都沒有走正門,而是從圍牆處翻了進去,因為記住了冷宮的位置,所以也沒有再麻煩素公子,直奔冷宮而去。
路上也碰見了不少的宮女太監,但是他們都完美的躲藏了過去,並未被人發現。
路上,蔣文玥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譽王,譽王妃,季公子顯然已經不能再翻身了,我們為何還要屢次去找他呢?”
楚傾言解釋道:“別看季公子現在這個樣子,他手裏一定掌握著秋家不少的秘密,我們若是能挖出來,對我們有利。”
頓了頓又道:“不過也不一定,畢竟季公子腦袋不太夠用,又太過相信秋家,說不定沒有任何保命的底牌。”
趙瀟譽接過話去,說道:“秋家這幾天都沒有去找過季公子,想必,季公子已經快要崩潰了。”
趙瀟譽猜測的不錯,三人還沒到冷宮,遠遠的,就看見冷宮的大門口站了一個落寞的身影。
季公子身上穿的衣服還是幾天前看到的那一件,又是當被子又是當衣服的,在冷宮這種破爛肮髒的環境下,已經髒的快要看不出本來的顏色,原本英俊帥氣的一個人,已經變得萎靡不振,瘦了一大圈。
楚傾言聞言道:“在彩月長老手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