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看得明白,也活的瀟灑,楚傾言不禁開始為穆英澤覺得可悲,果然背叛了自己主子的人,也不配得到別人的忠心。
穆英澤為了自己的野心害蠱王的時候,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。
楚傾言點了點頭,道:“這些神蠱堂的弟子隻是被我迷暈了而已,等下你要怎麼和他們說,應該知道吧。”
彩月長老是個聰明人,她知曉楚傾言的意思,是想讓她留在神蠱堂之中,為楚傾言所用。
不過,隻要彩月長老還活著,就有拿回自己的白蠱,恢複自由的可能,為今之計,還是聽從楚傾言的話為好。
她低眉順眼的道:“譽王,譽王妃,我知道該怎麼應對,不會讓他們起疑的。”
生怕楚傾言和趙瀟譽不相信,又補充道:“這些人都是我的下屬,不會出什麼事的。”
“這樣最好。”楚傾言點頭,說道:“你對神蠱堂比較熟悉,限你三日之內,想到一個拿回雪瑩長老白蠱的方法,到時候再去通知我們。”
說完,也不等彩月長老再說什麼,轉身離開了。
趙瀟譽緊隨其後,走遠了之後說道:“你覺得彩月長老可信嗎?”
這可是關乎他母親的事情,絕對要小心翼翼,大意不得。
楚傾言道:“彩月長老是自私的,加入神蠱堂是為了一己私利,背叛也就更容易些,她的軟肋捏在我們手裏,就算是想算計我們,也得掂量掂量才行。”
趙瀟譽點頭,實際上,他想的也十分的周全,隻是,關心則亂,一想到自己母親體內寄生的長生蠱,就無法完全平靜下來。
沒有人能夠體會到,趙瀟譽失去緋雪的庇護之後,在皇宮之中是如何挺過來的,緋雪對他而言,不僅僅是母親那麼簡單,更像是一個目標與精神上的支柱。
雖然楚傾言給彩月長老三天的時間,但是也不知彩月長老是為了表現自己,還是想快點解決此事,才過了兩天,就主動來找楚傾言和趙瀟譽。
當然,她並不知道楚傾言和趙瀟譽現在的住處,也隻是找到了以往住過的客棧而已。
很快,留守在那裏的暗衛就將此事通知給楚傾言和趙瀟譽。
彩月長老的動作這麼快,楚傾言一時間有點不太適應,詢問趙瀟譽道:“你說,會不會有詐啊?”
趙瀟譽搖了搖頭:“應該不會的,她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。”
也對,就憑她手中的那些人,想要從楚傾言和趙瀟譽的手裏奪回屬於她的白蠱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再說,楚傾言已經將白蠱好好的收進了空間之中,彩月長老是絕對找不到的。
等楚傾言和趙瀟譽到了客棧之後,彩月長老已經要了間上房,在裏麵等待了。
一進門,茶香四溢,彩月長老連忙站了起來,但是卻一言未發。
她眼中有些不甘,自打那晚楚傾言和趙瀟譽離開之後,彩月長老就在思考,為什麼她索要回魂果的用處會給楚傾言和趙瀟譽所知曉,可是思來想去也沒有頭緒。
她倒是看得明白,也活的瀟灑,楚傾言不禁開始為穆英澤覺得可悲,果然背叛了自己主子的人,也不配得到別人的忠心。
穆英澤為了自己的野心害蠱王的時候,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