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蠱界,醫界,什麼救死扶傷,殘害百姓,隻要自己過得舒坦,管那些外人做什麼。
人不是非黑即白,非白即黑的,能夠放棄自己的利益去為別人付出的,永遠是少數。
藥十味心裏麵如此安慰自己。
趙瀟譽的身體很好,背了楚傾言一路,臉不紅氣不喘,走在後麵的藥十味都覺得乏了,他卻麵色如常。
誰不想要一個體力好的身體呢,藥十味看著趙瀟譽的眼神,開始有了些變化。
由於趙瀟譽貼著人皮麵具,長相看著普普通通,可衣服下的身材,還是好的令人眼紅。
藥十味狀似無意的道:“劉五爺,你這個隨從倒是忠心,背了你這麼久,都不會喊一聲累的。”
楚傾言眉頭蹙起,心裏開始反感了起來,這個藥十味,該不會是打趙瀟譽身體的主意了吧。
想著,楚傾言拍了拍趙瀟譽的腦袋瓜,說道:“在我身邊伺候好多年了,我都是拿他當兒子對待的,自然忠心。”
趙瀟譽唇角一抽,兒子?嗬嗬……
楚傾言吃準了趙瀟譽此時不能反駁,說完後得意的翹起嘴角,甚至得寸進尺道:“兒子,你說是吧。”
趙瀟譽背著楚傾言,一隻手按在楚傾言的小腿上,輕輕的捏了捏。
楚傾言卻不為所動,他還能說不是怎麼地。
果不其然,趙瀟譽隻能咬牙道:“是。”
楚傾言努力憋住笑,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。
趙瀟譽一臉無奈,真是拿她沒有辦法。
後麵的藥十味有些失望,沒想到這還不是個普通的仆從,看來想將人討要過來的想法,是不可能實現了。
很快,三人就來到了雙星城。
藥十味警惕性十足,他道:“劉五爺,天都快要黑了,你想買什麼東西,還是盡快一些好。”
楚傾言沒做聲,事實上,她回到了雙星城,可就不打算再回到那個養蠱點去,至少近期不會再回去。
她道:“我在這附近有個住處,我們先歇息一晚,明天早上再來采購。”
此時的天色的確快要黑下來了,就算是采買完了東西,也不能晚上趕路回養蠱點,因此,藥十味沒怎麼思考,就點頭同意下來。
楚傾言和趙瀟譽,自然是將藥十味往他們在雙星城外買下的宅院裏麵帶。
可是還沒到地方,藥十味已經察覺到了不太對勁。
他停下腳步,眉頭皺的很緊,問道:“劉五爺,這地方不大對勁吧,太過安靜了。”
以東苗國的環境,城外的草叢裏都有蟲子的叫聲,這裏的確太過安靜了一些。
這自然是因為風蠍蠱的緣故,動物都有一種天生的警覺性,感受到有威脅性的生物在這裏,自然不會有動物再靠近。
楚傾言解釋道:“是我在這裏養蠱的緣故,走吧。”
蠱蟲也是一樣,同樣會給普通動物產生威懾性,聽見楚傾言的解釋,藥十味沒有懷疑,繼續向前走著。
可是很快,藥十味的心裏就開始不安了起來,仿佛在不遠處的什麼地方,潛伏著巨大的危機似的,這是他借助長生蠱的能力重生以來,第一次感到無比恐懼。
什麼蠱界,醫界,什麼救死扶傷,殘害百姓,隻要自己過得舒坦,管那些外人做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