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瀟譽解釋道:“血脈這種東西,很奇妙,東苗皇族也是擔心,男寵會偏向自己的孩子,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,損害東苗皇族的利益。”
原來如此,看來,這算是一條鐵規矩,不會輕易改變的。
趙瀟譽很快就寫了一封書信,命令誠豐親自帶著信送到皇宮。
誠豐走後,趙瀟譽思索良久,而後道:“為了防止這件事情在將來被拆穿,從今天開始,你就辛苦一下吧。”
裝老太太老頭子,楚傾言都覺得毫無壓力,可是,假裝孕婦……
她不禁覺得有些難為情,問道:“塞點棉花在衣服裏?”
趙瀟譽笑笑搖頭:“暫時不必,就當月份還小。”
為了不露餡,楚傾言將懷孕後所有的症狀認認真真的看了好幾遍,又將所需要的知識點記在心裏,這才不覺得那麼忐忑。
趙瀟譽卻顯得很輕鬆,安慰楚傾言道:“放心吧,父皇不會派人來驗證真假的,我們唯一要提防的,隻有付之歡。”
這個比趙瀟譽父皇還要狗的狗皇帝,楚傾言算是恨透了她,但是也沒有辦法。
幾日過後,楚傾言覺得自己加裝孕婦的本事,已經練得爐火純青,等不及想要施展一下。
正好,付之歡差人去了他們之前的客棧,請他們進宮一趟。
楚傾言心裏琢磨著,付之歡這個不識好歹的家夥,讓他們進宮肯定不是為了上次的事情表示感謝,定是有什麼需要他們的地方。
若是放在平時,楚傾言肯定小手一揮,直接將人給拒絕了,但是現在,她認真的收拾了一下,而後與趙瀟譽一同向著皇宮而去。
此時的付之歡,正在待客的茶室之中走來走去,一臉的擔憂之色。
“恒皇醫,保胎藥怎麼就失去了效果,是藥材出現了什麼問題嗎?”
恒謙恭敬的站在一旁,微微低垂著頭,回應道:“皇上,當前要緊的,還是保住你腹中的胎兒。”
恒謙並不是不想解釋,而是他知道,這解釋無論如何也不能當著付之歡的麵說出口,更不能任何人提起。
因為他發現,付之歡懷中的胎兒雖然尚未成型,但是尋常藥物對其根本沒有一點作用,這可一點都不正常,定是與東苗曆代女帝第一胎都是雙生公主有關。
他大膽的猜測,是因為借助了蠱物的力量,但也是因為蠱物,藥材對其很難產生好的效果,可以說是微乎其微。
而付之歡上一次動了胎氣,雖然在楚傾言的幫助下保住了胎兒,但是付之歡還是日漸虛弱,保不準哪一天,腹中的胎兒就自然流掉了。
除非保胎藥有效果。
付之歡還是愁的走來走去,忽的問道:“你確定譽王妃就有辦法?”
恒謙點頭:“皇上,既然譽王妃的保胎藥上一次有效果,那以後也一定還有效果,不必擔心。”
如此,付之歡就鬆了一口氣,不過,眉頭還是緊緊的皺了起來。
她剛擺了楚傾言一道,和人家搶趙瀟譽,現在就得求著楚傾言幫忙,這打臉來的也太快些了吧。
不過,為了腹中的孩子能夠平安降生,付之歡咬了咬牙,心道隻要譽王妃不是太過分,想開出怎樣的條件就隨她去吧!
趙瀟譽解釋道:“血脈這種東西,很奇妙,東苗皇族也是擔心,男寵會偏向自己的孩子,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,損害東苗皇族的利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