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皇帝隻說要與趙瀟譽談話,並未要楚傾言留下,楚傾言隻好知趣的退了出去。
房門關好,瀟貴妃陰陽怪氣的道:“譽王妃好大的威風啊,一來皇宮就給本宮下馬威。”
一邊說,還一邊繞著楚傾言轉了起來,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幾遍,眉眼裏全是瞧不起楚傾言的神色。
楚傾言道:“比不上瀟貴妃的威風大,這才失寵多久,就重新複寵了,厲害厲害。”
失寵的那一段時間,是瀟貴妃心上的一道疤,還皆是因楚傾言而起,被楚傾言直接說出來,瀟貴妃臉色難看,咬著一口銀牙,恨不得直接將楚傾言給撕碎。
不過,楚傾言不在的這段日子,瀟貴妃已經從安寧和文竹的身上解了許多氣,思及此,不由得笑了出來:“譽王妃,你身邊的丫鬟倒是忠心耿耿,隻可惜眼界太淺,跟了個注定起不來的主子。”
讓文竹和安寧受了欺負,是楚傾言心中的痛,她袖中的手金握成拳,內心告誡自己皇宮重地切不可衝動,她很快回道:“跟著你就有前途了嗎?瀟貴妃,皇上這麼寵你,他駕鶴西去那一日,你說會不會讓你跟著做陪葬啊?”
聞言,瀟貴妃嚇得渾身一哆嗦,這個問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,畢竟,按照規矩,老皇帝死後,她還可以在宮中享受奢華的生活直到死去,可妃子陪葬自古有之,若是真被楚傾言說中了,那老皇帝要她陪葬可該怎麼辦?
畢竟,繼任的三皇子和她可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,老皇帝若是點名要她陪葬,那真是連個給她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不禁慌張了起來,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臥龍大師。
雖然很快瀟貴妃就將目光收了回來,但是楚傾言還是察覺到了不對。
人在最脆弱的時候,看向的往往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,難不成瀟貴妃和臥龍大師有什麼不得不說的秘密?
楚傾言表情微妙,內心已經起了疑心。
瀟貴妃還沒有察覺到,她強作鎮定,不悅道:“譽王妃莫要胡說,本宮還有事情要處理,就先走了。”
說完,就快步離開了這裏。
臥龍大師陰毒的眸子盯了楚傾言一眼,而後也是轉身往外走。
楚傾言獨自在外麵等了一會兒,沒等到趙瀟譽出來,卻見高公公一個勁兒向著楚傾言使眼色,像是有什麼事情要說一樣。
門口人多眼雜,楚傾言也不好將下人全部支開,隻好假意想要轉一轉,向著後花園走去。
等她走到一個沒人的偏僻地方,稍等了一會兒之後,高公公果然跟了上來。
高公公並未察覺楚傾言藏在後花園的假山後麵,還以為要往裏麵走,剛邁進去,就被楚傾言一把拽了過來。
高公公嚇了一跳,剛要喊,就被楚傾言製止。
“高公公,是我,這外麵有巡邏的侍衛,你若是有話和我說,我們就在這裏小聲的談。”
見是楚傾言,高公公鬆了一口氣,他並沒有直接說話,而是警惕的向著四周看了看。
老皇帝隻說要與趙瀟譽談話,並未要楚傾言留下,楚傾言隻好知趣的退了出去。
房門關好,瀟貴妃陰陽怪氣的道:“譽王妃好大的威風啊,一來皇宮就給本宮下馬威。”
一邊說,還一邊繞著楚傾言轉了起來,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幾遍,眉眼裏全是瞧不起楚傾言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