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瀟譽沒有生氣就好,楚傾言也是鬆了一口氣,二人又在轎子裏麵合計了一番,此番出府,不知何時才能回來,畢竟要將一切都安排好。
回到府中,一聽說楚傾言和趙瀟譽要去邊關,文竹說什麼也要讓楚傾言將她帶上。
楚傾言語重心長道:“文竹,我們會將安寧從宮裏接到府中,到時候還要你保護安寧呢,任務比跟著我去邊關重要的多。”
文竹聽到這話,隻能一臉傷心道:“那邊戰事緊,王妃你還懷著孕,若是出點什麼事情,可該怎麼辦啊?”
“你這丫頭,就不能說點好聽的!”楚傾言敲了敲她的腦袋,笑意盈盈,並沒有責怪的意思。
文竹雖然萬分不舍,但還是點頭道:“王妃,你放心吧,我一定會保護好安寧公主的,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!”
將王府的事情交待好之後,楚傾言思來想去,還是給藥十味服下了自製的毒藥,讓他回到神蠱堂和穆英澤複命,就說劉五爺已經隱到深山之中,安心研究長生蠱了。
藥十味也表現的很配合,最起碼,可以不用每天和風蠍蠱大眼對小眼了。
時間不多,楚傾言和趙瀟譽安排好了一切事情之後,就著手準備出城。
這裏距離邊境處,不吃不喝日夜跑馬,至少也要三天的時間,段深的情況很不樂觀,楚傾言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,想要強行騎馬。
倒不是不擔心肚子裏的孩子,她有保胎的藥物,雖然不能長期服用,但是三天時間,應是不會出問題的。
趙瀟譽對此卻並不同意,哪怕楚傾言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不會出意外,也不可以,但是時間趕得緊,他們也不可能在路上慢悠悠的趕路。
最終,在楚傾言的一再堅持下,還是迅速上路了。
趙瀟譽府上的馬匹都是千裏挑一的良駒,皇帝派來護送的侍衛自然是跟不上,出城沒有多久,二人就將那些侍衛遠遠甩到了身後。
其實,這也是他們故意而為之,皇帝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三皇子,必須防範,他派來的人和眼線也沒有什麼區別,能甩開還是甩開的好,不然做什麼事情都要束手束腳。
這一路奔波不停,人受得了,馬也受不了,不得已,每到一個驛站,二人都要買下新的馬匹重新趕路,披星戴月,不辭辛苦,終於在三天之後抵達了蘇達城。
蘇達城屬於西岐國邊境城池,受影響最為嚴重,現在段深就在此處養傷。
由於戰亂緣故,城門口處重兵把守,凡是想要出入的平民,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。
但是,隻見從門內往外走的,真是沒有瞧見往城裏去的。
因此,楚傾言和趙瀟譽騎著馬剛一到城門口,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,一群西岐士兵立刻警惕的圍了過來。
“來者何人?所為何事?”一將士審視著楚傾言和趙瀟譽,一臉小心的問道。
趙瀟譽直接掏出了他的腰牌,說道:“奉皇上命令,來此援助。”
趙瀟譽沒有生氣就好,楚傾言也是鬆了一口氣,二人又在轎子裏麵合計了一番,此番出府,不知何時才能回來,畢竟要將一切都安排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