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木麒形容的雖然有些誇張,但是對於西岐國而言,多了桑坦部落隻是錦上添花而已,哪怕桑坦部落成為西岐國的一部分,也不見得會受到優待,最大可能是部落的人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,比現在要糟糕百倍。
段深冷嗤一聲:“活該,你以為三皇子麵慈心善?能登上皇位的人,會白白給你六座城?怕是打的一箭三雕的主意,一來鏟除了我們段家這個隱患,二來徹底讓桑坦部落成為西岐國的一份子,三來……”
他頓了頓,看向楚傾言道:“三來,還可以鏟除掉譽王和譽王妃,高枕無憂。”
段深說的很對,楚傾言心裏已經開始擔憂了起來。
她道:“三皇子能請來厲害的蠱師,說明他很可能與神蠱堂的人有勾結,這下事情可不簡單了。”
“神蠱堂?”烏木麒挑了挑眉頭,狐疑道:“不是早就銷聲匿跡了嗎?”
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,楚傾言也沒有解釋,她道:“看來段將軍中蠱,就是三皇子派人做的,隻是不知派的人是誰。”
正說著,房門被打開,趙瀟譽提著江蘭蘭走了進來,接話道:“必是江蘭蘭無疑,我方才看她想要出城逃走,就將她打暈帶回來了。”
說完,將人往地上一扔,挨著楚傾言坐了下來。
段深有些驚訝的道:“你一直在門外偷聽?”
烏木麒也更加警惕了起來,望著趙瀟譽。
趙瀟譽手裏還帶著一個人,卻能在門口偷聽那麼久,都沒被段深和烏木麒發現,這二人皆是武功高強,由此可見,趙瀟譽有多厲害。
趙瀟譽沒回應,而是向著楚傾言道:“看來我們也被皇上給耍了,他讓我們來蘇達城的目的,根本不是籌備藥材,而是想在這裏殺了我們。”
房間陷入了沉默之中,不得不說,皇帝這一招實在高明,將這幾個人全部都難住了。
好一會兒,還是烏木麒先開了口,說道:“事到如今,就算我想退兵,也是不可能了,用不了多久,桑坦部落將完全被那蠱師所控製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事實告訴你們,希望我們能共同商議出一個對策來。”
烏木麒不愧是能集結十幾個部落的男人,深知擁有共同的敵人就是盟友這個道理,現下,桑坦部落與段家的將士已經完全沒有了互相消磨的必要,想辦法走出困境才是最重要的。
楚傾言看著地上昏迷的江蘭蘭,摸著下巴道:“說不定,這就是一個突破口。”
段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,說道:“江蘭蘭雖然性格古怪了一些,但也不至於毒害我祖父,再說,我停留在長安城的時間不長,她與三皇子接觸的機會更是不多,怎麼可能會為三皇子做事呢?”
更何況,在段深的心裏,江城主那般正直,江蘭蘭哪怕遺傳了一半,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。
楚傾言道:“不問怎麼知道?還是把她叫醒吧!”
趙瀟譽向來是行動派,他已經拿下了茶壺蓋子,將滿壺冰涼的茶水潑到了江蘭蘭的臉上。
烏木麒形容的雖然有些誇張,但是對於西岐國而言,多了桑坦部落隻是錦上添花而已,哪怕桑坦部落成為西岐國的一部分,也不見得會受到優待,最大可能是部落的人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,比現在要糟糕百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