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來想去,最穩妥的方法,也隻有自己找了。
趙瀟譽說道:“隻要你能不讓部落進攻蘇達城,那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,來解決這個問題。”
聽起來很簡單,但是如今局勢,桑坦部落攻打蘇達城一事,就如同搭在弦上的箭,不是烏木麒說停戰就可以停戰的。
最主要的是,現在桑坦部落的首領已經傾向於聽從蠱師的話,烏木麒說什麼也都沒有用。
烏木麒沉思了一會兒,而後道:“我會想辦法拖時間,殺掉母蠱的事情,就拜托你們了。”
剛說完這句話,帳篷外麵就響起了腳步聲,三人皆是耳力過人,聽到聲音後就都不說話了。
很快,有侍衛在帳篷外說道:“大王子,廚房給你準備了晚飯,現在端上來嗎?”
烏木麒折騰了一天,腹中空空,聞言趕緊道:“端上來!”
人是鐵飯是鋼,還是填飽肚子最為重要。
趙瀟譽站在了一邊,很好的充當了侍衛的角色,而楚傾言進入狀態就更快了,隻要腦袋一歪,眼睛一閉,假裝昏迷就行。
很快,飯菜上齊,烏木麒手一揮,讓人退了出去,側耳傾聽沒了聲音,才道:“坐下來一起吃吧,飯菜管夠。”
楚傾言看著滿桌豐盛的飯菜,別說多他們兩個人,再多兩個人怕是也夠吃,不由得語氣發酸的道:“吃的不錯,比蘇達城裏的將士強多了。”
烏木麒嗤笑一聲,有些諷刺的道:“這些物資都是你們西岐皇帝供應的,沒想到吧。”
的確想象不到,那個溫文爾雅的三皇子還在楚傾言和趙瀟譽麵前哭窮,一直說國庫空虛,物資緊張,沒想到竟然有閑錢將桑坦部落養的肥肥的,用來攻打段家的將士,這一招真是足夠陰損。
不禁嘟囔道:“看來國庫還是很充盈的,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。”
趙瀟譽卻是搖頭:“不見得,隻能說明皇帝太過忌憚段家,寧可付出巨大的代價,也要除掉段家這個隱患。”
從段深的態度上來看,段家根本就沒有不臣之心,那為什麼不直接辭官,做回平民呢。
還是說段將軍有他自己的想法?
這種事情,楚傾言不能胡亂分析,人性是很複雜的,一時的忠誠不代表一世的忠誠,就算段深現在沒有逾越的想法,也不能說以後就不會有,同理,段將軍也是一樣。
再者說,就算是真的辭官隱退,怕也是不得安生,軍隊既是段家的催命符,又是他們的保命金牌,隻是得看他們如何把握這個度了。
一頓飯吃完,就到了休息的時候,楚傾言和趙瀟譽眯了一會兒,於半夜時分偷偷溜了出去。
此時的部落之中,一片寂靜,不遠處還有即將熄滅的篝火散發出微弱的光亮,讓這夜晚不至於太過黑暗,值夜的侍衛相繼打著哈欠,卻又強迫自己打起精神,在部落的帳篷之間來回的巡視著。
蠱師的帳篷就在首領帳篷的旁邊,楚傾言和趙瀟譽很快就來到了這附近,觀察起四周的情況來。
思來想去,最穩妥的方法,也隻有自己找了。
趙瀟譽說道:“隻要你能不讓部落進攻蘇達城,那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,來解決這個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