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佳柔搖頭:“娘,事態還沒有那麼嚴重,你不必擔心。”
她說著,指著楚傾言道:“爹,我帶譽王妃來商量一下我們該怎麼辦。”
風佳柔的父親是個麵容嚴肅,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,眉心有很深的川字紋,楚傾言曾經在宮裏遇見過他幾次,因此並不陌生。
他沉著臉色,說道:“你帶著譽王妃還有我們家裏人,出城避難,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,你們都不必插手。”
風佳柔一聽這話,就顯得不高興起來,她皺眉道:“先不說你身體撐不撐得住,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,到金鑾殿上為我們風家求情嗎?”
楚傾言已經看出,風家家主的臉色不大好,檢測一番後發現,風家家主有很嚴重的心髒疾病,在古代有這種疾病的人能活到這個歲數,已經很不容易了,根本禁不起任何的壓力與勞累。
風家家主看著風佳柔,一臉威嚴的道:“我是一家之主,你隻要聽我的話就好,家裏有老有小,總得有人照顧。”
風佳柔正要說話,就被楚傾言打斷,她道:“風小姐,別忘了你剛才要和我談什麼,我總得知道怎麼一回事,才能和你們一起想辦法。”
“譽王妃,你與佳柔出城避難就好,事關重大,不是你一介女子就能想出辦法的。”風家家主有些不悅楚傾言插手此事,不太高興的說道。
風佳柔卻沒管她父親說什麼,拉著楚傾言到了旁邊的偏室裏,與她解釋了起來。
聽了風佳柔的話,楚傾言才明白了怎麼一回事。
事情起因,還得從已經嗝屁的老皇帝開始說起。
西岐國的地理位置,與其它幾個國家相比,其實並不怎麼好,無論是發展農業還是畜牧,都平平無奇,這直接導致了西岐國比其餘幾個國家,都要窮,加上以往邊境處很多部落時不時會挑起戰亂,民眾的生活遠沒有奏折上那麼太平幸福。
當然,後來烏木麒整合了那些部落,現在統稱為桑坦部落,暫時不會有戰亂的麻煩,可在以往,這對西岐國而言是一個很大的困擾,最直接的表現就是,國庫沒多餘的銀子養將士。
老皇帝隻能不停的調高稅收,可國庫的狀態依舊壓的他喘不過氣來,在這種情況下,老皇帝想了一個辦法,為國庫減輕了很大的壓力。
他將駐守邊境的將士直接交給了段家管理,成為了段家軍,雖然國庫會支出一部分銀子養兵,但大多數的錢,都要段家自己掏。
楚傾言聽到這裏,也就不好奇為什麼段老將軍擁有那麼大的權利了,她想起段深父親那些本該深埋地下的古董,心裏也已經明白,段家為了養兵,用的什麼法子賺錢。
雖然老皇帝這個做法形同割肉,但是不得不說,效果顯著,為了繼續減輕國庫的壓力,老皇帝又打起了旁的歪心思。
有了段老將軍這個成功的例子,老皇帝又先後將飼養戰馬的馬場交給風家管理,將長安城的護城衛交給了趙瀟譽管理。
風佳柔搖頭:“娘,事態還沒有那麼嚴重,你不必擔心。”
她說著,指著楚傾言道:“爹,我帶譽王妃來商量一下我們該怎麼辦。”
風佳柔的父親是個麵容嚴肅,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,眉心有很深的川字紋,楚傾言曾經在宮裏遇見過他幾次,因此並不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