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老鼠跑得很快,帶著二人七拐八拐,不多時,就來到了一個分岔路口。
“穿過這條路就是天牢所在了,得靠我們自己。”風佳柔從懷裏又掏出一點小米來,灑在小老鼠的身邊作為謝禮。
天牢守衛森嚴,不遠處,已經能看見有巡邏的隊伍。
“站住,幹嘛的?”
一個身著太監服,手拿食盒的宮人在天牢門口被攔了下來,他指了指手裏的食盒,說道:“奉皇上旨意,給譽王送吃食。”
“瞧著有些麵生,你是新來的嗎?”
“昨個來送飯的有事情絆住了,因此今天是我來送。”送飯的太監微微低著頭,聽聲音謹慎平穩,倒是和這裏的宮人一般無二。
“進去吧,送了吃的就馬上出來,不可停留,等譽王用完了餐,會有人將食盒送到廚房裏去。”
太監頷首,微弓著腰,在守門的侍衛讓開路之後,提著食盒走了進去。
“看來譽王就算是進了天牢,也有小灶吃呢。”風佳柔竟然還笑的出來,摸著下巴道:“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簡直是鹹魚生活,你確定他想出來?”
“你要是喜歡,我不介意送你進天牢睡上幾晚。”楚傾言無語的白了風佳柔一眼,天牢的夥食再好,也不是什麼好地方,一想到喜愛幹淨的趙瀟譽要待在陰暗潮濕,滿是腐爛茅草與大老鼠的牢裏,楚傾言就感到一陣心痛。
風佳柔不以為意,她將自己的頭發重新束了一下,紮在腦後盤了個揪揪,方便她等下行動,她道:“這麼大火氣幹什麼,放心吧,譽王可是被嬌養出來的,皇上可不會真的將他關在髒亂差的牢房裏,或者折磨他。”
楚傾言心裏可沒有底,那狗皇帝都敢於撕破臉皮,還能顧及兄弟情嗎?
風佳柔紮完了頭發,用力的甩了甩,確認頭發紮的很緊不會輕易鬆散掉後才滿意,看楚傾言滿麵愁容,解釋道:“我說這話可不是在安慰你,你知道先皇交給譽王的護城衛有多少嗎?”
“多少?”楚傾言有些心不在焉,所謂護城衛,當然是保護長安城的,再多也不會太多。
看出了楚傾言的心思,風佳柔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你呀,還是太單純了,你以為護城衛就隻是長安城的這些將士嗎?咱們西岐的國庫,不至於連幾千兵馬都養不起。”
這話令楚傾言疑惑不已:“什麼意思?”
“先皇耍了個心眼,將水軍與騎兵全部歸為了護城衛的範圍之內,目的是想讓譽王為他養更多的將士,這些人加起來,籠統也要三十萬左右,可是比段家軍都要多。”
楚傾言驚訝不已,三十萬兵馬,每月發出去的月銀都是一筆天文數字,若不是趙瀟譽有商會維持開銷,光靠王爺的那點俸祿,怕是都撐不過幾天。
老皇帝可真夠心狠的,趙瀟譽的錢不是錢嗎,讓趙瀟譽給他花錢養兵也就算了,三皇子登基之後,想要收回兵權不說,還要陷害趙瀟譽,這不是過河拆橋又是什麼。
小老鼠跑得很快,帶著二人七拐八拐,不多時,就來到了一個分岔路口。
“穿過這條路就是天牢所在了,得靠我們自己。”風佳柔從懷裏又掏出一點小米來,灑在小老鼠的身邊作為謝禮。
天牢守衛森嚴,不遠處,已經能看見有巡邏的隊伍。
“站住,幹嘛的?”
一個身著太監服,手拿食盒的宮人在天牢門口被攔了下來,他指了指手裏的食盒,說道:“奉皇上旨意,給譽王送吃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