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瀟譽雖然覺得有些困乏,但是並不想這麼早入睡,他將楚傾言抱到自己的腿上,揉了揉她的肚子,笑著道:“肚子裏的孩子可還好,沒什麼異常吧?”
能有什麼異常,楚傾言的皮膚被他蹭的有點癢,推開趙瀟譽的手後,哼唧一聲:“你還記得咱們有孩子啊,那應該也記得我是你老婆吧?”
原本,楚傾言不想挑刺,顯得自己心胸狹隘,可是話趕話,趕到這裏了,幹脆將心裏的不滿發泄出來。
趙瀟譽有些發愣,似乎不知道哪裏惹了楚傾言不開心:“當然記得,怎麼忽然生氣了?”
楚傾言掰著手指頭,語氣不悅:“其一,你會被針對的根本原因,我是從風佳柔口中得知的。”
兵權這種事情,可非小事,楚傾言自以為她已經足夠了解趙瀟譽,可現在才發現,似乎趙瀟譽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過她。
仿佛隻要她不主動問起,趙瀟譽就不會主動提。
這真是令她又難過又不爽,她對趙瀟譽掏心掏肺,趙瀟譽對她呢,還有提防不成?
這口氣在心頭憋了好長時間,真是不吐不快。
楚傾言尷尬一笑,似乎想要解釋,但剛要開口,就被楚傾言的話打斷。
“其二,你不是皇族血脈一事,我是從三皇子口中得知的,趙瀟譽,你現在想怎麼解釋?”
她不信趙瀟譽會不知道這件事。
因為細想以往的事情,老皇帝對趙瀟譽不公平對待的時候,楚傾言從未在趙瀟譽的臉上看到過憤怒或者委屈的情緒,這絕對是有些不正常的。
除非他早就知道,自己並非皇族血脈,老皇帝自然看他不順眼,待他也不會像對待親兒子那樣好。
緋雪還沒有失憶的時候,專門讓柳先送了字條來,叮囑趙瀟譽不能覬覦皇位,說明緋雪心知肚明,她有多大的可能不告訴自己親生兒子這件事呢,畢竟宮裏環境眾所周知,趙瀟譽隻有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。
趙瀟譽抱著楚傾言,頭一回覺得有些燙手,他訕訕笑出聲:“你沒問過我。”
神他奶奶的你沒問過我,還真被楚傾言給猜中了,趙瀟譽根本不打算主動和她說這些事情。
就算現在她已經全部都知道了,這家夥解釋的態度都如此敷衍。
她瞪了一眼趙瀟譽,起身走了。
大概是頭一次覺得,趙瀟譽原來也可以這般欠揍,楚傾言這一氣,就氣了半個多月,愣是連個眼神都沒給趙瀟譽,冷戰的很徹底。
文竹作為楚傾言的貼心小棉襖,已經從楚傾言的抱怨裏得知了此事,看著兩個主子各自難受,她心裏也不是滋味。
端著一碟剛出鍋,還帶著溫度的炒瓜子,文竹皺眉看著鬱鬱寡歡的楚傾言,不禁搖頭。
她將瓜子放在茶桌上:“主子,別用手撐臉了,指甲都在臉上按出印子來了。”
楚傾言無神的看著前方,聲音沒精打采:“有什麼關係,反正這裏就你我二人,外人也瞧不見,難不成,你還會嫌棄我醜嗎?”
趙瀟譽雖然覺得有些困乏,但是並不想這麼早入睡,他將楚傾言抱到自己的腿上,揉了揉她的肚子,笑著道:“肚子裏的孩子可還好,沒什麼異常吧?”
能有什麼異常,楚傾言的皮膚被他蹭的有點癢,推開趙瀟譽的手後,哼唧一聲:“你還記得咱們有孩子啊,那應該也記得我是你老婆吧?”
原本,楚傾言不想挑刺,顯得自己心胸狹隘,可是話趕話,趕到這裏了,幹脆將心裏的不滿發泄出來。
趙瀟譽有些發愣,似乎不知道哪裏惹了楚傾言不開心:“當然記得,怎麼忽然生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