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讓楚傾言感到納悶的是,曲風嵐早就已經被傭兵城除名,還差點死在城主白冰羽的手上,為什麼她還會與傭兵城的人混在一起。
真是讓人費解。
穆英澤一隊人並未進去深山老林,而是在外麵觀察了一下午地形,隨後便回到客棧裏麵去了。
與其自己探路找寶藏所在地,還不如尾隨在穆英澤他們的身後,坐享漁翁之利,楚傾言和趙瀟譽也沒有急著進山,他們在客棧裏麵極其小心,並未撞見過穆英澤一隊的人,因此穆英澤並不知道楚傾言也在龍溪鎮之中。
幾天過後,穆英澤決定正式進入深山探寶。
穆英澤不知道的是,在他出發之後不久,楚傾言和趙瀟譽就跟了上來,不遠不近的尾隨其後。
深山老林裏樹木繁盛,遮天蔽日,行進起來十分艱難,穆英澤一行人在前麵開路,楚傾言和趙瀟譽在後麵坐享其成,樂得輕鬆。
出發不過一個時辰,楚傾言就發覺了些許不對勁來。
她狐疑的往身後看了一眼:“怎麼感覺有人跟著我們似的?”
趙瀟譽望著不遠處的一棵參天大樹:“有沒有人跟著我們,等一下就能確定了。”
他心裏麵也有這種被跟蹤的感覺,恰好楚傾言也有,不如驗證一下。
抱著楚傾言上樹之後,二人坐在粗壯的樹幹上,借著枝葉的掩護,俯瞰地麵。
不多時,幾個人走到了樹下,其中一個看起來還很眼熟,正是龍溪客棧裏麵的那個年輕人。
其中一人說道:“族長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?這些年來探寶的人可不少,多是連藏寶的山脈都沒尋到,就死在深山裏了,用得著讓我們跟上來嗎?”
客棧裏的年輕人應該是這幾個人的帶頭人,他皺起眉頭,語氣有些不悅:“族長怎麼安排,我們就怎麼做,依我看,這次來的人都不簡單,我們還是小心為上。”
“李武,族長是你爹,你當然為他說話了,那幾人哪裏不同了,不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?”
隊伍最怕的就是起內訌,李武心裏麵雖然不爽,但是表麵上一派和氣:“他們住在我家的客棧,我接觸的比你們要多,看的也更真切,不一樣就是不一樣,很難用語言去表達的。”
他們一邊走一邊交談,很快就走過了楚傾言所在的這棵大樹,往更深的地方走去了。
等他們走遠之後,趙瀟譽才帶著楚傾言從樹上跳了下來。
“看來穆英澤打探的消息沒有錯,鎮上的人應該都是寶藏的守護者。”楚傾言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,又想起了什麼:“這個叫李武的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,客棧掌櫃若是族長的話,年紀也太大了些。”
不過,這也沒什麼可稀奇的,說不定人家孩子多呢。
趙瀟譽看上去有些擔心:“據他們所說,來探寶的人還不少,這其中會不會已經有人得手了。”
更讓楚傾言感到納悶的是,曲風嵐早就已經被傭兵城除名,還差點死在城主白冰羽的手上,為什麼她還會與傭兵城的人混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