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李武雖然還是滿臉的不情不願,但沒有再阻止楚傾言和趙瀟譽了。
倒是眼神有些期待的盯著玉棺,看一會兒,又嫌棄的撇撇嘴巴。
他是嫌棄自己,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。
但他是真的很好奇啊。
“縫隙太小了,幾近於無,如果不破壞玉棺的話,根本無從下手。”趙瀟譽擰起眉頭,覺得有些棘手。
楚傾言摸了摸下巴,想了個主意:“那就盡可能小的破壞好了,畢竟這棺材貴重,還能賣個好價錢的。”
李武忍不住衝著楚傾言翻了個白眼,這玉棺定是沉重無比,想賣錢?那也得能運出去才行啊。
卻見楚傾言淡定的從懷裏掏出了錘子,撬棍等一些雜七雜八的工具。
趙瀟譽習以為常的接過這些東西,開始琢磨從玉棺的什麼地方下手。
李武則是目瞪口呆,這麼一個看似嬌柔的女子,竟然會隨身攜帶這些家夥什?關鍵從外表還完全看不出來。
他看楚傾言的眼神,比看這玉棺還要怪異。
趙瀟譽最終決定從玉棺的一角起撬,這裏的玉質已經有了一點小小的裂紋,可能是在搬運的過程中發生過磕碰。
以這地下河的流速與深度,是完全衝不動這麼重的玉棺的,隻能是玉棺一開始就放在這裏。
敲掉棺蓋一角之後,趙瀟譽放進撬棍,開始適當用力的敲了起來。
他動作很小心,敲掉的白玉部分也隻是剛好能放進撬棍的大小,不仔細看的話,完全不影響棺材的完整性。
一陣玉質摩擦相碰的聲音過後,趙瀟譽暫時停下動作:“鬆動了,比我想的更加容易。”
楚傾言心裏一陣激動,她已經將被敲掉的玉質一角收進了空間之中,以後找個修複高手,還能將這玉棺恢複如初,不影響美觀。
最重要的還是二次出售。
像這種天下無雙的東西,想必買的人應該不少。
李武也將方才那點慚愧的情緒拋到了九霄雲外,他緊張的搓了搓手:“這玉棺如此貴重,裏麵的葬的人該不會是將軍吧?”
趙瀟譽正準備再次撬動玉棺蓋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。
楚傾言臉上的笑容也是一僵,隨後漸漸消失。
李武有些不明所以:“你們怎麼了?我說錯話了嗎?”
“沒有,隻是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。”楚傾言搖了搖頭,麵色有些凝重。
他們一直被玉棺的貴重所吸引,卻忽略了一個事實。
這玉棺橫在地下河之中,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,若是裏麵葬了人,那也應該規整的放在墓室裏才對。
就像李武所說的那樣,這麼貴重的玉棺,裏麵葬的人很可能就是將軍本人。
作為這些寶藏的真正主人,會將自己的棺材擺在地下河中間,吸引前來探寶的人嗎,這是什麼怪癖?
正常人的做法,不該是布置一個富麗堂皇的墓室,將玉棺擺放其中嗎?
這就好像一個啥也沒穿的美女,勾著手指頭雙眼放電一樣,這玉棺擺在這裏,是故意指引人去開棺盜寶嗎?
果不其然,李武雖然還是滿臉的不情不願,但沒有再阻止楚傾言和趙瀟譽了。
倒是眼神有些期待的盯著玉棺,看一會兒,又嫌棄的撇撇嘴巴。
他是嫌棄自己,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。
但他是真的很好奇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