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,向自己腳踝處的傷口看去,頓時被嚇了一跳。
正常人,誰會流綠色的血啊,他現在肯定不正常了!
李武有點崩潰:“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?”
楚傾言猶豫著,還是沒有告訴李武真相。
她道:“這魚牙垢太綠了,瞧瞧,都沾你傷口上了。”
李武一聽這話,頓覺胃裏一陣惡心,盯著自己的那隻腳,竟然有了一種想要自廢一腿的想法,他道:“你還有心思開我的玩笑,那肯定是沒事了。”
楚傾言表麵上是微微笑著,但心裏麵卻沉重的很。
趙瀟譽看出了楚傾言的異常來,他道:“先把傷口包紮一下吧,反正我們也不急,在這裏多休息一會兒。”
為李武進行了簡單的消毒包紮之後,楚傾言給他吃了一顆安神的藥物,很快,李武就睡著了。
盯著發出輕微鼾聲的李武,楚傾言眉頭擰成了疙瘩,有些不知如何是好。
趙瀟譽小聲的問道:“他是不是活不長了。”
楚傾言點了點頭:“這不是普通的長得奇怪的魚而已,而是被刻意養製的一種蠱,很可能,也是寶藏的防禦措施。”
聞言,趙瀟譽望向了方才出事的方向,皺眉道:“蠱能活這麼長時間嗎?”
“蠱的壽命比人,比昆蟲動物都要長的多,最主要的是,有些蠱可以讓自身進入假死狀態,就像是我們在玉棺裏遇到的那種會飛的蠱蟲,不被外界所影響的時候,它們就會一直處於沉睡之中。”楚傾言解釋道。
這些蠱魚定是感受到了李武身上血液的味道,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,導致它們從沉睡之中醒來,蠱也是需要進食的,李武這鮮活的大活人,當然是不二選擇。
趙瀟譽有些明白了,他掃了一眼李武:“看來這蠱毒很難解。”
是根本毫無解法,這些蠱魚可都是幾百年前的產物,怕是把蠱王複活揪到這裏,都毫無辦法。
萬物相生相克,都有其自然法則,一種天然毒物出現,方圓百裏必有解藥克之,解這蠱毒的東西,可能在上百年前就從這個世界上永久的消失了。
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再厲害的醫生,手邊沒有藥物也無能為力。
楚傾言歎氣:“恐怕,我們隻能看著他蠱毒發作身亡了。”
趙瀟譽安慰的將楚傾言抱進懷裏,二人都沒有再交談。
原本已經睡著的李武,卻將眼睛悄悄睜開了一條縫隙。
他原本是睡著了的,但是傷口處傳來陣陣刺痛,愣是將他給痛醒了,恰好聽到了楚傾言和趙瀟譽的對話。
李武的心裏難受極了,但從他與同伴們分道揚鑣的時候,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,現在唯一讓他放不下的,就是這一批寶藏。
無論如何,他要保護寶藏不被外人取走,本來還想慢慢勸說楚傾言和趙瀟譽,但是現在看來,生命時間所剩不多的他,已經來不及了。
他必須要換更直接有效的方案。
在原地修整了幾個時辰之後,三個人都精神飽滿了起來。
他說著,向自己腳踝處的傷口看去,頓時被嚇了一跳。
正常人,誰會流綠色的血啊,他現在肯定不正常了!
李武有點崩潰:“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?”
楚傾言猶豫著,還是沒有告訴李武真相。
她道:“這魚牙垢太綠了,瞧瞧,都沾你傷口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