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主要的是,這棵樹已經習慣了地下的生長環境,在楚傾言的空間裏的確可以繼續生長,但楚傾言在空間裏放這樣一棵樹幹什麼?
移栽到地麵上的話,怕是很快就要枯萎了。
她總不能為了收門票錢把空間改造成景點吧,楚傾言搖著腦袋,隻好放棄。
“傾言,你看上麵。”趙瀟譽看了半晌,終於確定樹上麵的確有什麼東西。
楚傾言聞言抬頭一看,隻見垂下來的藤蔓與鬱鬱蔥蔥的樹葉交織在一起,形成一片比星空還要璀璨的光海,她不禁又歎了一聲:“唉,帶不走。”
趙瀟譽頗有些無語的瞧了楚傾言一眼,他伸手詳細的指著一個方向:“看那裏,你覺得那是什麼。”
尋著趙瀟譽手指的方向看去,楚傾言歪了歪頭,除了樹枝就是樹葉,沒什麼不同啊。
她仔細看了一會兒,終於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,被樹藤給纏住了。
露在外麵的一角呈現深黑色,如玉一般的光澤,體積不是很大。
楚傾言眯著眼睛瞧了一會兒:“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,能拿下來嗎?”
這裏的蠱蟲都已經被風蠍蠱給吃幹淨了,危險已經移除,趙瀟譽點了點頭,借助藤蔓很快爬了上去。
掏出匕首將那深黑色物體上麵的藤蔓割除之後,趙瀟譽有些為難的道:“這東西很大,想拿下去是完全不可能了。”
楚傾言心裏好奇,她用手攀上一條藤蔓,說道:“我現在上去。”
等楚傾言爬上去之後,趙瀟譽已經將那物體的表麵清出來了一塊,竟然是一整塊黑色的玉料。
楚傾言伸手一摸,頓時嚇了一大跳,在這涼颼颼的地下,這塊黑玉不僅沒有冰寒刺骨,反而摸著微微發暖,溫潤如脂,和那少女的肌膚一樣,令她汗毛倒豎。
她吞了一口唾沫,有些猶豫的道:“趙瀟譽,你覺得這像一口棺材嗎?”
楚傾言覺得他們還真是有點背,一路上怎麼總遇到棺材。
趙瀟譽也認為是棺材的可能性最大,但還是道:“別自己嚇自己,說不定是什麼稀世寶貝呢。”
一聽是寶貝,楚傾言那點負麵情緒頓時一掃而光,和打了雞血似的,與趙瀟譽共同清理著黑玉上麵的藤蔓。
這裏離地少說也有七八米,因此他們清理的時候,必須十分有技巧,不然讓這塊東西摔下去,那可就什麼都得不到了。
下麵的水潭附近有幾塊明顯碎裂開來的大石頭,楚傾言猜測,這塊黑玉原本是放置在水潭周圍的一個石柱上,隻是由於藤蔓的緣故,石柱最終倒塌,而上麵的東西也被樹藤裹了起來。
若不是趙瀟譽觀察仔細,他們就要將這東西給錯過了。
二人清理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,才將黑玉上麵的藤蔓清理幹淨,露出了它原本的麵目來。
“唉。”楚傾言歎息:“瞧我這烏鴉嘴,還真是個棺材。”
此時,眼前的黑玉棺材劇烈的晃動了一下,應是二人將大部分藤蔓清理之後,下麵僅剩下的幾條樹藤撐不起黑玉館,搖搖晃晃就要斷裂開來。
最主要的是,這棵樹已經習慣了地下的生長環境,在楚傾言的空間裏的確可以繼續生長,但楚傾言在空間裏放這樣一棵樹幹什麼?
移栽到地麵上的話,怕是很快就要枯萎了。
她總不能為了收門票錢把空間改造成景點吧,楚傾言搖著腦袋,隻好放棄。
“傾言,你看上麵。”趙瀟譽看了半晌,終於確定樹上麵的確有什麼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