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還在取笑綠茶婊,沒有想到自己這聲音比她還要撩人啊。
安離琪小臉漲得通紅,緊緊攥著他的襯衫不放:
“上班,上班!”
淩震宇嘴角彎彎,剛剛在車裏的時候就被她逃過了,現在怎麼可能還由著她的性子。
把她放在床上,可衣服還被她緊緊抓著,他低啞地湊到她耳邊說:
“是迫不及待了嗎?”
安離琪渾身一抖,原來這廝的聲音更能撩,這還是人前那個衣冠禽獸的霸道總裁嗎:
“你——你——你先告訴那是什麼意思,不然我——我就不放手!”
他被她拉得動彈不得,尤其是衣服根本脫不下來,麵對著懷裏軟玉溫香,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原來是這麼難熬。
無奈之下,他的大手穿過她的背,緊緊摟著她,就這麼纏綿地吻了上去。
果不其然,小女人那雙水晶一樣透明的眸子很快變得迷離,手上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接下來他喘著粗氣,上下其手把她的裙子扒下來,湊到她耳邊說:
“常日——意思就是這樣……”
“啊!”
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安離琪驚叫出聲,迷離中她終於明白,這個“日常”原來還能這麼解釋。
這個狡猾的市井無賴,虧她還冠冕堂皇地以為是哪國語言的音譯,還差點自卑地露餡。
原來他也會有這樣齷齪的思想,好不容易給她個職位都是有目的的。
不知道中間經曆了多久,總之安離琪差不多要虛脫的時候,他才緊緊把她抱在懷裏:
“琪琪,你願意過什麼樣的生活?”
安離琪氣得吐血,無力地推著他:
“你離我遠點的生活。”
淩震宇眉頭一皺,頓了一會兒才開口:
“聽說女人的話都是反著來的,說不要的時候,其實就是要,說遠離的時候,其實就是時時刻刻想黏在那個男人身邊,比如現在……”
你妹啊!
蒼天大地各種仙女啊,這都什麼邏輯?!
安離琪一個白眼翻過去,再也不想理他了。
淩震宇抱著她去浴室洗澡,接著又一如既往幫她穿衣服,當然動作還是那麼輕車熟路。
甚至一度讓安離琪產生懷疑——
這男人絕對有當鴨子的潛質,要是去外麵侍奉富婆肯定會萬千寵愛於一身啊!
屈了大才啊!
要不說上帝其實並不公平,既然給了他殺伐果斷的超強能力就別顏值這麼無瑕了。
別人靠不了顏值隻能靠實力,靠不了實力隻能靠顏值,可他呢,怎麼都能生活,而且最讓人神共憤的,也是安離琪能以性命保證的一點——
這家夥即使當鴨子也肯定能做到鴨頭的位置吧!
哈哈哈哈。
正腹誹到想笑的時候,耳邊又想起那男人的聲音:
“在我床上走神,隻有一種可能。”
安離琪嚇得渾身一抖,捂著胸口,怯怯地看他:
“真的受不了,你再敢來我就要死了。”
“剛剛做完就走神就隻能說明沒有滿足你,怎麼能不來?”
他的聲音低沉而又魅惑,眼底的光彩能將人融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