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安離琪心虛地嘟起嘴巴:
“你說那麼惡毒幹什麼,我隻是給楚梵音打個電話,問問菲菲的事,西門也說了讓你出麵,你沒答應,我作為——作為妻子替你出麵不行嗎。”
淩震宇直接把電話摔在了床上,手機被彈起來老高:
“安佑琪,你腦子真被門擠了?感情的事別人插手就能解決的話,為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會被廢棄?還是你覺得巧舌如簧到比之前的媒婆還要厲害?”
他一邊說一邊朝她逼近。
安離琪現在也覺得自己剛剛有些衝動,但朋友之間,大家也沒必要這麼較真吧,看這個男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,像是要咬人似的!
“淩震宇,你搞清楚好不好,楚梵音跟菲菲也是我的好朋友,我關心一下不行嗎,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,就算是當媒婆怎麼了,如果菲菲能夠幸福我巴不得呢,她是我最好的朋友!”
她的身份隻有菲菲一個人知道,是唯一一個給予真正安離琪關愛的朋友,她在心底很珍惜,所以聽到是菲菲的事,確實有點失去理智了。
不過楚梵音也算是她的朋友,在她最落寞無助的時候,他給過她許多溫暖,這算是朋友總不過分吧。
再說了打個電話也沒說什麼,至於說得這麼嚴重嗎。
淩震宇看她真的著急了,深呼吸,薄唇抿了抿,轉身去門口把房門關好。
安離琪嚇得臉色發白,有些膽怯地服軟:
“我——我沒有吵架的意思,你——你要幹什麼?!”
“你別過來,你敢家暴我就喊……”
她一步步往後退,一直退到緊貼著落地窗,她看到那個男人大手一直貼著褲縫的位置,甚至看到他的手指在一點點收緊。
他是不是下決心要把她鏟除了?就因為管了一把閑事?
不不,這絕對不行,安離琪身後已經是厚實的絲絨窗簾,她伸手緊緊抓住窗簾,硬著頭皮反駁:
“君子動口不動手,我昨晚——再做下去我會死的,你——你別過來。”
淩震宇腳步不停,一直朝她走進。
她一閉眼,大不了魚死網破,總不能一點都不反抗,就算隻剩下一口氣,她也要做一個維持氣節的好青年!
於是她抬手直接把窗簾往自己身上一扯,麻利地鑽到窗簾後麵“藏”了起來。
淩震宇一愣,根本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波操作,抬起的手就這樣懸在半空中,最後悻悻然抽了回來:
“出來。”
安離琪在窗簾後麵悶聲悶氣地頂嘴:
“不!”
“我數三下,如果你不出來的話,被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你要答應我不強迫我做任何事,不然我就——就從這裏跳下去!”
淩震宇皺眉,微微搖頭之後深吸了一口氣:
“一。”
小女人裏麵哆嗦起來:
“等一下,你先答應我的條件,咱們再好好談。”
這句話剛剛說完,她感覺自己肚子有點疼,像是抽筋一樣,沒有任何征兆的那種疼。
“二。”
淩震宇當然不會在意她的“威脅”,隻是淡淡地按照自己的思路又數了一個數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