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迫不及待地進入浴缸,小心翼翼地把她撈在懷裏,一點點吻去她臉上的水珠,胸膛上小貓一樣的反抗力度讓他的征服穀欠來的更加猛烈。
已經在心裏告誡自己幾千遍要溫柔,可他還是沒有忍住,這小女人的身體就好像被下了咒一樣,隻要一沾上,絕對會讓人有火山噴發的態勢——
而且一發不可收。
浴缸裏兩個人極盡纏綿,安離琪被折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,幾次反抗都隻會讓麵前的男人進攻更加猛烈,到最後她隻能低低地伏在他胸前啜泣。
從浴室裏出來,她被寬大的浴巾包裹著,感覺有人幫她吹頭發,剛覺得舒服就睡了過去。
可半夜的時候又被生生得折騰醒了。
床頭暖黃的燈光給室內增添了說不出的情趣,他的臉被燈光度上了一層神秘的光彩,尤其一雙深眸緊緊盯著她看,目光流轉,竟然亮得驚人。
安離琪眉頭緊緊皺起,酸痛的身體好像有點不聽使喚,纖細的手腕抵在他的胸膛上,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沙啞:
“你——你太——欺負人了!”
本來看她委屈的小表情一定會跟自己鬧脾氣,沒有想到上來就是這麼一句,淩震宇雙臂撐在她肩膀的兩側,寵溺地開口:
“所以你是不是想要欺負回來?我可是很歡迎的哦,而且你欺負成功了還會有獎勵。”
安離琪一個白眼翻過去,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她現在連力氣都沒有,怎麼欺負回來?根本沒有報複的可能好嗎。
尤其是這家夥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,真是好討厭啊。
“怎麼,沒信心?要不要請求幫助?隻要你開口,什麼請求老公都答應的哦。”
似乎是意識到她興致缺缺,根本不願意理他,這男人又投出了糖衣炮彈。
安離琪眼珠轉了幾圈,最後有些不相信地問:
“什麼條件都答應嗎?”
男人一看有門,眼底瞬間燃起一抹閃亮的神采,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,又俯身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,柔聲保證:
“當然,隨便你提任何條件。”
安離琪小手上的力道加大,想把他推開一些,可這男人根本不想動,到最後她眼珠子一瞪,意思是想說話不算話嗎?
接著男人輕聲一歎,身子一個側翻滾到她身邊,順勢把她整個人又撈在懷裏。
“哎,你這是……”
安離琪嘟起嘴巴抗議。
“這叫重點保護,知道你很累,也叫變相按摩,噓,說出你的想法,老公都有點等不及了,你不會狠心到讓老公饑渴而死吧?!”
安離琪被他冠冕堂皇地禁錮在懷裏,根本無力動彈,除了狠狠翻了幾個白眼似乎根本做不了什麼。
不過她怎麼也不能任由這家夥逍遙自在吧,既然話已經說出來了,她就要利用機會,看他怎麼辦。
似乎看她眼珠轉得有點不尋常,淩震宇低頭有些認真地告誡她:
“我告訴你啊,要是又想歪主意,別怪老公不客氣,七天有些誇張,三天下不來床要不要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