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——不是,我——我剛剛沒吃藥,這——這是之前吃的,自從——自從你說把藥扔掉之後,我——我就再也——再沒吃過。”
說謊話能救命,你說不說?
阿彌陀佛耶穌瑪利亞,這可不能怪我啊,我是為了活命,關鍵時刻你們這些神仙都躲得遠遠的,誰也不來叫我——
還不允許我多手段應敵啊。
安離琪說完還信誓旦旦地眨著大眼睛,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可信一點。
男人重新撿起她腿上的藥瓶,嘴角微微扯起,繼續用無害的聲音說:
“所以你以為現在在你麵前的是個傻瓜?”
哈?
起了反作用?!
沃德碼!
安離琪被嚇得臉色蒼白,用胳膊做外力,朝著遠離他的方向挪……
可是麵前的男人根本沒有給她機會,她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人就被他翻了過去。
她被動地趴在床上,大聲地嚎叫:
“淩震宇你要殺我的話,你家太上皇一定不會答應,他他剛剛接過我的電話……”
男人嘴角涼薄地扯開,聲音裏夾雜著寒冰:
“所以你承認跟他是一夥的?”
哈?
這——這都什麼邏輯?!
這不是為了保命口不擇言嗎!
安離琪趕緊搖著頭繼續嚎:
“不是,我什麼也沒承認——我跟誰也不是一夥的——以後你就明白啦!”
“勞資特麼不想明白!誰說勞資想弄明白了!”
弄明白了你還有命活嗎?!
他心底的悲憤更加難以平複,毛巾直接把她的手綁了起來:
“你吃藥是不是,勞資今天就要看看藥效有多強大,非做到藥效消失為止!”
趴在床上的安離琪歪著頭喊:
“不不,你放了我吧,我——我錯了——不不我真的沒吃藥——真的沒有——嗚嗚嗚。”
她真的害怕了,這男人的能力她是知道的,萬一他真的沒有節製,她肯定會死在床上的——
一定會死在床上的!
“錯了?安佑琪,你就是個喂不飽的白眼狼,勞資對你好你不珍惜是不是,今天就讓你嚐嚐什麼叫不節製,就讓你知道勞資之前為了你忍到什麼程度!”
“淩震宇,我求求你——我錯了——我腳疼——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話,我聽話,你饒了我這次,放了我吧?!”
安離琪哭得跟淚人一樣,眼角的淚瞬間就把鴨絨的枕頭浸濕了。
她的目光已經模糊,隱約看著那個男人動作一頓,但馬上又欺身到她身上。
她的腿被他粗魯地扯開,根本不像之前憐惜地顧忌她的傷。
她尖叫出聲,更大聲地哭:
“啊——疼!”
眼下的她除了哭沒有任何武器,沒有人會來救她,甚至外麵的人都以為她被捧在手心裏呢。
這個男人已經化身撒旦,已經化身成一個暴君,根本不聽她解釋,她任命地把頭懟在枕頭裏,悶聲悶氣地喊:
“媽媽,我好怕!”
男人的動作又是一滯,撐在她兩旁的胳膊青筋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