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始馬兒跑的不是很快,他加緊步子,勉強能跟在後麵張著大嘴跑。
可後來馬兒的速度在加快,他呼吸不夠用,被紮的血肉模糊的腳掌一個沒注意直接滑倒了——
“啊!”
一聲慘叫,被綁起的雙手直接被麻繩拉到了最前麵。
前胸著地。
任憑怎麼掙紮都起不來了。
馬場周圍的保鏢見到這一幕,都撇著嘴議論:
“作死,敢算計咱們淩總,吃了豹子膽。”
“就知道黑心賺錢,拿病人人命不當回事,最恨這種人,就該這麼治他!”
“是啊,聽說是惹了淩總的女人,今天有他好受的了。”
“錯,其實算計的是淩總,那錄音裏明明是淩總說話,反正他今晚不好受!”
保鏢們還在議論,劉全勝就到了他們跟前。
他被拴在馬後麵,一路拖著一路嚎。
現在隻顧得上翻白眼,胸口的皮膚都已經劃爛了。
“淩總,饒命啊,我——錯了!”
劉全勝嘴裏吐著白沫,反反複複地重複著這句話。
雙腿有時候掙紮幾下,由於馬匹速度過快,他越掙紮胳膊越疼。
前胸疼得要命,翻身想換個姿勢,腳盡量支撐著地麵……
可這樣的話後背又被拖得生疼。
最後一波的反抗也失敗了。
死魚一般的劉全勝隻好聽天由命了。
之前隻在古裝劇裏看到的情節,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光著身子被拖在馬尾巴後麵。
羞辱。
疼痛。
委屈。
幾個小時前他還舒坦地躺在洋妞床上,現在竟然被折磨得體無完膚!
那個男人是魔鬼,是惡魔!
冷血!
狠辣!
之前不知道是跟他有關係,不然金山銀山作為酬勞,他也不會涉險啊。
“淩總,饒命啊!”
最後一聲歇斯底裏的哭喊從劉全勝嘴裏吼出來……
看來這男人已經從心底被征服了。
“哥,這看著好歹出口氣,不像剛剛那麼憋屈了。”
西門澤挑眉看著麵前的景象,大聲吩咐騎馬的保鏢:
“再溜一圈,別讓他斷氣就行。”
“是。”
保鏢點頭應下,馬鞭打在馬屁骨上,毫不費力地拖著已經嚎不出來的劉全勝又開始一圈。
“先放開他,等一下賴佐來了再說,他們兩個人陰謀,今天好好玩玩。”
淩震宇的聲音響起。
西門澤一揮手,保鏢從馬背上下來,隨手解開腰裏的麻繩,還不忘湊上前去查看劉全勝,一腳踢在他的腰上,劉全勝悶哼一聲,連動都不動:
“饒命啊,我下次不敢了……”
保鏢複命:
“哥,還活著。”
“賴佐還沒帶來?”
淩震宇揮手讓保鏢下去,沉著臉開口問。
西門澤光顧看著爽,都忘了那個罪魁禍首賴佐了,趕緊拿起手機打電話,電話接通之後劈頭蓋臉就問:
“賴佐人呢?”
拿著電話的保鏢嚇得咽了口唾沫,壓低聲音回答:
“哥,兄弟進去找他了,怕出事,所以進度慢,保證半小時之內帶人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