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離琪的話咄咄逼人,根本沒打算給她留任何餘地。
一個範媛媛作妖這麼久,她的脾氣早就被磨沒了,之後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,誰怕誰啊!
以後絕對不會慣著她!
範媛媛氣得喘不上來,狠狠瞪著身邊的秦浩東:
“秦浩東,剛才你怎麼說的,見到她就啞巴了?她做過什麼你心裏有數,難不成你就這麼忍了?!”
安離琪不屑地抽抽嘴角,眼睛朝著秦浩東掃了掃:
“原來你們不是巧,是有意約好來算計我,那說吧,想怎麼樣,我今兒也就想把話說開了,從今天起就得讓你們知道,背後議論我也是要付出代價的!”
範媛媛氣得渾身發抖,兩隻手都緊緊攥拳,看那樣子隨時都有可能動手。
安離琪今天的氣勢正足,別說剛才恰到好處地喝了幾口酒,就算不喝酒,她也已經是按照天計算的人。
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,在淩氏不惹事是怕給淩震宇添麻煩,可是在這裏,那就怪不得她了,鬧大了大不了從淩氏辭職唄。
她早就看到範媛媛想打架的架勢,冷冷地出言提醒:
“據說孕婦情緒激動對胎兒不好,我勸你還是少作妖,不然等一下你賴以生存的‘護身符’出什麼意外,可別怪我,我身上有錄音筆,頭頂有攝像頭,大家都常在河邊走,別意外我還是之前那個傻乎乎的安離琪!”
一席話說出來,範媛媛臉色變了又變,眼珠子朝著天花板上掃,最後斜著眼睛確認:
“你有錄音筆?!”
沒等安離琪回答,秦浩東的聲音第一次傳來:
“琪琪,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嗎?!”
安離琪歪著頭朝他冷笑:
“秦浩東,你跟誰在一起不是我臆想出來的,你們在談論什麼我也沒聽到,我隻相信眼前看到的,如果你想解釋,我不想聽;如果你不想找茬,那就盡早讓開,我沒時間跟你們浪費。”
“我到底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,讓你這麼防備我,之前你的身份,我受再大的委屈都沒說穿……”
一提起身份,安離琪的眼底有些泛酸,當即打斷:
“這些我們都不要提了,如果你有點良心的話,應該沒忘記前些日子淩震宇幫你擺平秦家,事情既然都已經過去,誰欠了誰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以後我們各自安好,你說呢?!”
兩個人之前的美好早就在一次次的失望中磨沒了,現在安離琪不想恨誰,隻想安靜地忘記,然後安靜地再開始……
這秦浩東是想幹嘛呢。
為什麼還一直糾纏,她越想越煩躁。
範媛媛眼睛再他們兩人之間徘徊,最後攛掇秦浩東:
“安離琪看到表哥比你有錢就把你甩了,這口氣你真的咽的下去?!我都替你不值,你為她犧牲了多少,為了她去秦家差點坐牢……”
安離琪氣得翻了好幾個白眼。
這是哪裏來的戲精。
什麼話裏裏外外都被她說了,她真以為自己是上帝啊!
想到這裏,她當即懟了過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