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室外麵的小弟問魏勇:
“勇哥,這女人到底有什麼用?原來說不能傷到臉,後來又加了一條別傷到手,這麼多事兒呢!”
魏勇深深地吸了口煙,接著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,他整張臉都隱藏在煙霧後麵,眯起眼睛盯著暗室的門:
“別問,上麵怎麼交代咱們怎麼做,人看好了,別出幺蛾子,有用的時候自然就把人提走了。”
小弟點頭,又接著問:
“那淩總什麼時候回去啊?他不回去兄弟們心裏都戰戰兢兢的,聽說淩總脾氣不好,咱們兄弟……”
淺笑一聲,魏勇看著煙頭上的火光淡淡地開口:
“淩總是脾氣不好,那分對誰,咱們啊,就聽令形式,其餘什麼也別問,兄弟們也別怕,我剛才醫院回來,隻能告訴你們,淩總心情比在淩州好了不知道幾萬倍,計較的事情很少。”
他根本沒心思計較,就連手機都關了,他眼裏隻看得到他女人,所以脾氣怎麼會不好……
淩震宇回到病房,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溫水,端著玻璃杯站在床尾看著枕頭上的小女人。
由於受傷的緣故,小臉略顯蒼白,額頭上麵的發髻往上全部都用紗布包著,襯得她臉頰更加白淨誘人。
長長的睫毛密密地鋪在眼瞼上,就像是榕樹上盛開的小花……
唇辦顏色稍微暗淡,沒有之前的紅潤,但依然飽滿水潤。
端著水的淩震宇喉結一緊,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辦,回想著之前親她的情景。
現在他是不敢。
傅雲深那家夥說不能讓她情緒激動,頭上的傷還要再穩定一個星期,這期間不時地會有頭暈跟頭疼的症狀發生。
所以每天他都戰戰兢兢,怕她疼,所以想逗她開心想別的。
可是逗她開心又怕她笑起來牽動了傷口,所以說話做事他都小心翼翼。
然而即便是這樣,他心裏還是時時刻刻都被寫滿了甜蜜。
因為每天都可以看到她,晚上他就擠在她身邊,天冷有時候就鑽進她的被子裏。
本以為滿滿的小心他會睡不著,可原來隻要她在懷裏,什麼樣的情況他都能美夢連連。
不能動他就在夢裏把她欺負到求饒。
醒來的時候,輕輕親一下她的額頭,他就高興得想大叫!
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輕易滿足了。
或許是失而複得的那份心境,她受了傷——
但終究沒事!
這就夠了。
至於其他的,他可以等,等她傷好了,他一定不再慣著她,哪怕再求饒,也必須好好欺負她!
必須的!
想到這裏,他又吞了一口唾沫,心裏的那股火又要燒起來。
端杯子喝水,然而水還沒咽下去,小女人就調皮地睜開眼睛,柔著聲音叫:
“淩震宇,你在想什麼?”
“我——咳咳……”
男人一口水咽的急,直接嗆住,害的他趕緊把杯子放下,掩嘴咳著。
尷尬。
太尷尬了。
尤其是安離琪還一直壞心地笑。
笑什麼笑?
小心把你欺負到哭,哭了也不饒你,什麼姿勢都要試一次……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!”
故意逗他,安離琪看著他,繼續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