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氣地把電話扔在一邊,安離琪光著腳跳下沙發,繞過茶幾朝他撲過來:
“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淩震宇雙臂環著她的腰,低頭親她的臉頰,很堅定地點頭:
“真的。”
小女人笑倒在他的臂彎裏,調皮地做鬼臉:
“那你再說一次,好喜歡聽!”
男人低頭親她的眼睛,聲音柔得像是和了春風:
“我的寶!”
緊接著她被他驟然翻倒在沙發上,沒有任何征兆,他忍不住要奪這塊寶。
這是他的女人。
這是他心尖上的寶。
他要采。
他要摘!
不知道過了多久,安離琪無力地窩在他懷裏,聲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語:
“淩震宇你好壞,一點都不知道節製!”
“早就告訴你了要翻牌子的。”
男人側身,好看的手指去捏她的臉頰,臉上爬滿俊朗的笑。
安離琪抬眼瞪他,緊接著把臉埋在他懷裏去拱:
“可你剛剛說的是——晚上,現在又不是!”
“這——是昨晚的補償,我也沒說是晚上的,對不對?”
女人被氣得無奈,抬手去捏他的耳朵:
“你——好壞!我不跟你玩了!”
“好好,這次我錯了,沒忍住,甘願受罰好不好?”
看著她萌呆的小模樣,他的心早就軟成了水,聲音也輕柔得不可思議,用臉貼著她的臉:
“別生氣,嗯?!”
小女人不理他,把臉藏起來佯裝生氣地問:
“那你說該怎麼罰你?你自己說!”
沒有任何遲疑,他試探著問:
“罰我多加一次好不好?!”
安離琪被氣得差點吐血,翻身去揪他的耳朵,手指摸到他左耳的耳釘,心裏一陣興奮:
“淩震宇你戴這個耳釘真好看。”
男人黑眸裏綻開一朵燦爛的花,翻身又把她壓住:
“所以你是同意了嗎?”
被他幼稚的動作逗笑,安離琪抬手抵在他肩頭,笑著補充:
“好看是好看,就是不像總裁,一點都不像。”
淩震宇挑眉,低頭去吻她:
“像不像你男人?”
“喂喂,我問你,你說奶奶要看到你戴著耳釘會不會認出這是她做的啊?下次帶你去見奶奶好不好——喂喂,跟你說正事呢——嗷……”
“你就是我的正事。”
一縷陽光識相地躲在了厚重的窗簾後麵,此刻室內隻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那是心與心的碰撞。
更是火與水的融合。
他們在譜寫隻屬於他們兩個的歌。
動聽。
動晴。
動心。
安離琪不知道怎麼被抱到休息室的,隻知道睡醒後窗外一片黑暗。
她慢吞吞地扶著床坐起來,疲憊稍微緩解了一下,可身體還是有點撐不住,尤其有點頭疼,抬手揉著太陽穴緩了一會兒。
等到覺得沒什麼問題,想下床的時候,房門被人推開,安離琪嚇得趕緊拉緊被子……
“怕什麼?這麼沒安全感,嗯?!”
意氣風發的他聲音稍微上揚,帶著尾音都有了勾魂的效力,差點讓安離琪恍神。
她的神經緩下來,綣起身子看著他,嘟著嘴巴質問:
“我衣服又被你弄壞了對不對?”
男人不否認,挑了挑眉頭,意思是——
我弄壞的咋滴!
看他這表情,安離琪轉身拽了鴨絨枕超他砸過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