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尷尬的早上,淩震宇吃早餐的時候腦袋裏還一直恍神,對麵的安離琪看著他皺眉:
“昨晚沒睡好?”
他幫她夾了個油燜蝦子放在餐盤裏,隻搖頭沒說話。
安離琪把蝦子吃到嘴裏,眼睛一直盯著他看,繼續問:
“到底怎麼了?情緒這麼差,等下去劇組不會給人家臉色吧!”
“你老公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?”
安離琪笑,還沒說什麼,又覺得一陣惡心,放下筷子就朝洗手間跑。
該死的客廳太大,她一手捂著嘴巴跟百米衝刺一樣。
餐桌旁的淩震宇轉頭盯著她,眸色漸深,也夾了一個油燜蝦放在自己嘴裏,輕輕嚼著——
酥軟可口,一點也不油膩。
所以,這丫頭鬧惡心,肯定有情況。
他趕緊撥通電話,用手攏著聲音開口:
“東西給我準備好了沒?”
電話那邊的傅雲深也正吃飯,一時沒反應過來,含糊著問:
“什麼東西?”
“昨晚你還說給老子準備檢測的東西,今天忘了是不是?琪琪又惡心了!”
傅雲深被罵的一愣,接著勸:
“要我說還是帶她去醫院,大概率是懷上了,不用想你每天也是拚命種草,也該懷了……”
淩震宇眼睛時不時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瞅,氣得低吼:
“滾蛋,要是能哄著去醫院,老子還用著急?現在她脾氣特別急,也不知怎麼了,尤其不能提醫院,要不我讓菲菲勸勸她?”
“別別,菲菲那丫頭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主,尤其她現在肚子裏有太子,說什麼要不注意把你家這個惹了,你哄誰?到時候更著急……”
“那你倒是把設備給我準備好,今晚之前,必須交到我手上,我爭取偷偷檢測!”
說完,他直接把電話掛了。
傅雲深拿著已經斷掉的電話自言自語:
“這次終於栽到我手裏了,要不是怕你心髒承受不了,老子非好好整蠱不可,哎呀,驗孕紙都不知道的淩震宇……”
說完,他又拿起手機撥號,對麵接的很快:
“什麼事兒,忙著呢。”
“你忙的要死我也不管,但震宇不能累著知不知道,他工作強度不能大,情緒不能有起伏,尤其那個激吻什麼的進來,萬一控製不住……”
西門澤笑起來:
“你的意思是我哥當著這麼多人還真得做點什麼?信不信我把這話跟他說,他扒你皮!”
“你說唄,現在他正有事兒求著我,敢說重話我就不理他,他一天就得麻爪。”
西門澤好奇地走到沒人的地方追問:
“真有事兒栽你手裏?怎麼回事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,從認識我哥到現在沒翻過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