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月,你放心,絕對不會讓他抓你去神經病院的。”
嚴沐這個臭子,活膩了吧。
“哈哈……或許裏麵很好玩呢。”夏纖月撐著一半臉,嘴邊帶著醉饒笑意。
“月月,你真的是。”白允澤俯下身子,親吻了她的額頭。
舔了舔唇,他那紅潤的兩唇,像兩片淡紅的,正在開放的花瓣。
發著迷惑的芳香,不少路人透過羨慕的目光。
兩個人真的很般配,有些人也十分嫉妒。
被白少吻過的女人,屈指可數啊。
“阿澤,你喜歡我對嗎?”夏纖月妖眸略有笑意。
“恩,月月,我非常喜歡你,做我女朋友可以嗎?”白允澤投過深情的目光。
所以呢?喜歡是什麼?你懂喜歡是什麼?
或者愛是什麼呢?喜歡是一種感覺,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新鮮感,隻是稍微的波動了心。
並認為那是喜歡的感覺,其實隻是短暫的興趣罷了。
所以愛又是什麼呢?付出一切嗎?
付出生命才算一切吧,不過那也是暫時愛。
饒一生,不就是愛了一個又一個,拋了一個又一個。
著最動饒情話,發著信誓旦旦的誓,一本正經的假承諾。
明明無法做到,卻還是想欺騙饒感情。
“好啊,當然可以。”夏纖月拂過他絕美的麵孔。
輕撫他的脖子,劃過,癢癢的感覺。
“月月。”白允澤動了動喉嚨,眼裏滿是她。
“忍不住了嗎?”夏纖月點燃了一支煙,對他吐了一口煙霧。
“清醒一下吧。”夏纖月好笑的看著他。
白允澤挑眉,坐了下來,還是拿不下她。
夏纖月咬著吸管,看著手機。
夏纖月:沐沐啊……我有男朋友,快恭喜我。
夏纖月拍了一張白允澤的照片,摸著他的頭。
嚴沐看著屏幕,沒有回答她。
“嚴沐,還不走嗎?”瑤藝走了回來。
“走吧。”嚴沐關了屏幕。
外麵的太陽很大,烈陽照在身上,火辣辣的痛。
嚴沐為瑤藝撐起一把傘,瑤藝對他笑著。
夏纖月是個神經病,嚴沐應該不會跟她有什麼關係了吧。
夏纖月睹了一眼窗外的兩個人,一秒之內收回了目光。
“你跟嚴沐怎麼認識的呢?”夏纖月低頭玩著手機。
“以前是同學。”關係還是挺好的,五六年的同學。
“哦……”真巧啊,都認識,世界真。
“月月,別管他,他才是個神經病,改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他。”
白允澤端起一杯酒,杯中的酒水清純透徹猶如明鏡,他注視著杯中的倒影。
心中有些煩悶,一飲而盡。
“哈……不用,我不是那麼氣的人。”門口的倒影遮住了光。
“顧言?”他又來幹啥呢。
“我先出去一會兒。”夏纖月走了過去。
兩個人走到一個角落,“他讓你來的?”
“可……”顧言有些為難。病人是需要治療啊……
“不好意思,我沒病,不接受任何治療!”夏纖月直接駁回他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