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死人了呢,太可怕了,這家賓館有問題吧。”一個大媽嘰嘰喳喳著,聲音特別大。
震耳欲聾,生怕誰聽不見一樣。
“瞎!你這是惡意誹謗!”店主特別憤怒。
難不成是他殺的人嗎?怎麼有這麼好笑的人。
“切,話是我的權利,怎麼滴?你還有權利管我不話?”大媽不依不饒,非要掙個輸贏。
“你這是誹謗,胡襖,我要告你!”店主衝過去就像揍她。
卻被警察攔住了,“都散了散了,再吵,幹擾警察辦案,可是要受處罰的。”
龍河疏散人群,將人全都趕走。
但是還是有一些人不想走,想看熱鬧,真的讓人無奈啊。
不但嘴巴大,而且這些老太婆就喜歡顛倒黑白。
到處亂傳,估計這家賓館生意會在垂閉了。
“讓一讓,如果你們幹擾警察辦案,到時候後果自負。”
嚴沐一來,氣場就不一樣,立馬騰出了一條路,紛紛走的遠遠的。
冷酷的語氣,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凝結了。
麵對這些人,不能來軟的,非得嚇嚇才校
這下這些人被嚇到了,紛紛散去,不敢停留片刻。
萬一真的被抓起來了,那就是倒大黴了,還要被街邊的人議論。
嚴沐走進了賓館,櫃台的姐姐立馬端正的站好。
“哥哥,來開房的嗎?”她露出笑容,癡呆的看著他。
“開啊,當然開。”夏纖月走上前。
“既然都來了,哪有不開房的道理?”
“你自便。”嚴沐丟下了這句話,走到了現場。
床上躺著一個人,死死的閉住眼睛,地上還有他的衣服。
所以,這個男人,並沒有穿衣服。
他死死的閉住眼睛,身體已經冰冷了,死了有一段時間了。
“哇……”夏纖月看著地上的衣服,猜想床上肯定是個愛裸睡的男人。
“你出去,別打擾我。”
“我不會,不過你偷看別人睡覺,口味可真重。”
況且還是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!嚴沐該不會性取向有問題吧。
難怪對她沒有多大的反應,原來是這樣的。
“他已經死了。”是今早上打掃房間的阿姨發現的。
這個人是昨晚開的房,也沒死多久。
“哇哦……那他死前享受了性福,也不虧啊。”夏纖月發現了床上的長發,掃過他露在外麵的脖子。
上麵全是一個個鮮紅的大草莓,這是有多激情。
再看看床,皺巴巴的,做的太猛了吧,昨晚。
“咳……”嚴沐感覺有點不適,“送去醫院檢查。”
嚴沐撿起了床上的頭發,然後走去了櫃台。
剛補完妝的櫃台姐立馬收了鏡子,裝的很專業的樣子。
“哥哥有什麼事嗎?”然後撩了撩自己的頭發,剛剛她在身上噴了香水,空氣撒開她的香水味。
“誰打了花露水嗎?花露水也當香水用嗎?”夏纖月看著她,覺得有點好笑的樣子。
“這麼濃鬱又廉價的花露水味,你們店是有多少蚊子,是有多窮苦啊。”
夏纖月嘲笑著,櫃台的女人一看,還真的是拿錯了,太尷尬了。
這個臉丟大了,她一下子漲紅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