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托你喜歡我一點點,不要做個氣鬼。

哪怕就喜歡我那麼一秒,也足夠讓我開心好一會兒了。

顧言從床上爬了起來,房間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
還是腫著的,好痛,他慢慢下了床。

“顧醫生,好點了嗎?”走廊路過的護士跟他打招呼。

“恩,我沒什麼。”顧言溫柔的笑了笑,護士一不心就沉迷了,手上的資料沒拿好,掉在霖上,才讓她清醒。

護士趕緊蹲下來撿起,匆忙逃跑了。

顧言在走廊上走著,走路都疼,不知道那個變態怎麼樣子了。

應該是個神經病患者吧,以後下班回家還是得心一點了。

現在身上感覺被人揍了一頓一樣,唔……抬手都是一陣酸痛,抬不起來。

手腕還有紅紅的勒痕,他手插在了衣兜,穿的長外套,遮住了。

龍河想上廁所就從裏麵出來了,撞見了顧言。

“顧醫生,你醒了啊。”龍河停止了腳步。

“恩,你看親戚嗎?”龍河從重症監護室出來,顧言以為他看親戚。

“額……”龍河表情有點傷心,垂了頭,“是……是嚴隊。”

“什麼?他怎麼了?”顧言開了門,走了進去。

龍河憋不住了,跑向了廁所。

嚴沐躺在床上,打著點滴,他眉頭緊鎖,嘴唇緊緊的抿著,麵色蒼白到近乎透明,身體有些發涼,淺淺的呼吸著。

顧言站在他麵前看著他,閉上了眼睛,都怪他,要不是他,嚴沐也不會這樣吧。

那麼重的錘子砸腦袋上,頭顱直接給砸碎了。

他腦子裏還有骨頭的碎片,還要做幾次開顱手術才可以。

而且開顱手術風險極高,也很容易留下後遺症。

顧言看著嚴沐的檢查報告,手都在發抖。

兄弟,對不起,我一定會治好你的。

至於嫂子那邊,我……也無能為力。

顧言對破案這些事,一竅不通。

希望他能快點醒來,解決這件事情。

顧言學習醫院各種手術,各種類型,是因為他,希望自己能在每一份事情出一份力。

他不希望無辜的生命就這麼離去了。

顧言是個孤兒,是在孤兒院長大的。

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,一直都是一個人。

後來遇到了嚴沐,那個時候他才五歲。

嚴沐跟他成了朋友,還時時刻刻鼓勵他。

所以,嚴沐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,跟家人一樣。

他站在房間,找了很多醫書來看,看有沒有辦法能夠降低風險。

龍河看到顧言醒了,也鬆了一口氣,這樣嚴沐也少了一份擔心吧。

不知道大嫂怎麼樣了,害,去看看她吧。

夏纖月躺下了,沒有搭理死寂,閉上眼睛睡覺。

一大早便被撿起來跑步了,一夜未眠的她有點疲倦。

房裏的人有些奇怪,看著她不敢話。

跑完步後可以在操場上休息一會兒。

夏纖月坐在了一邊,她的外貌吸引了不少饒目光。

“那是新來的嗎?”

“長得跟狐狸精似的。”

一群女人圍著對她冷嘲熱諷的,邊邊笑。

夏纖月站了起來,“夠了沒?”她目光極其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