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像筆殼,因為我一見你就想給你筆芯。
這個人是從神經病院跑出來的嗎?滿身戾氣,凶神惡煞的,太恐怖了!
醫院的保安立馬來了,聽到動靜顧言也出來看了。
夏纖月拿著捕,上麵還有血,笑得陰厲得很,陰冷恐怖。
白允澤從窗戶鑽到了顧言的辦公室,顧言一轉身看到了他,嚇得抖了一下。
“你幹嘛?”顧言捂著心髒,白允澤一臉狼狽,捂著手,還在流血。
還以為夏纖月又砍死了人,嚇了顧言一跳,“你做什麼了?惹怒了她?”
“她……夢遊吧!嚇死我了,我還不知道她居然會夢遊。”白允澤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,壓壓驚。
“她不像是夢遊啊……”顧言道,白允澤感覺背冒陰風,一下子關了窗戶。
“趕緊把門鎖著。”白允澤跑了過來把門鎖住了,顧言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,“你看你……”沒出息。
顧言坐在了座位上,假裝不害怕的樣子,看著書。
“喂!顧言!你不幫幫月月!你還有心思在這裏看!”白允澤握住傷口也坐了下來。
“我現在幫不了啊,我又不會打架,過去隻有送死。”顧言直言道。
“那怎麼辦?萬一別人山了她呢?”白允澤在門口看了一眼,看不到人,不知道外麵怎麼樣了。
“那你不去?”顧言放下了書,拿著藥過來了,“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。”
“那行吧,月月她不是夢遊是怎麼了?”白允澤鬆開了傷口,讓他包紮。
“你不知道她吸毒?產生了幻覺?”顧言平淡的道,白允澤一下子站了起來,“你什麼?怎麼可能啊?”
“坐下,別動。”顧言把他按了下來,“當然不可能了,這是有人設計的圈套,剛好又是夏纖月栽裏麵了。”
“那怎麼辦?她有救不?都怪我,我還把她帶出來,居然沒有發現她奇怪。”白允澤自責的著,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不過很輕,他舍不得在他這張完美的臉上留下什麼傷痕啊。
“當然有救了,不過你剛剛你帶走了夏纖月?你砸了嚴沐的頭?”顧言包紮好傷口,沒了剛剛的溫柔,很嚴肅的看著他。
“額,就輕輕砸了一下……”
“他之前受到過重擊,還沒好,你去砸他頭?而且頭部很重要的!白允澤你是傻子嗎?”顧言語氣很凶的道。
白允澤也不知道什麼才好,不知者無罪嘛,“那他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還在昏迷中,情況很不樂觀。”
“哎……我不知道嘛,當時隻想著救夏纖月,沒想納悶多。”
“算了,多無益。”顧言繼續拿著書看著,研究一下。
夏纖月被圍了起來,保安拿著電棍,她一下子扔下了捕,進了一個病房。
進來後,夏纖月直接反鎖了門。田夢被進來的人嚇了一跳,一看是夏纖月。
“月姐姐!你怎麼來了?”田夢對她笑著。
夏纖月冷淡的眼神看著她,“瑤藝!你居然在這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