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不主動,都是因為不夠喜歡,不夠深愛。
也是,沐沐都這麼多年沒有回來了,怎麼會知道這些呢。
“你看到了什麼?”嚴沐吹了吹手上蒸好的饅頭,喂給她。
“唔……昨晚上我看見一個人在拿菜刀砍樹嚇我一跳。”夏纖月拿著饅頭,越想越覺得奇葩。
家裏是窮得沒有鋸子了嗎,半夜來砍樹。
“呃,纖月,你晚上少出去。有些人夢遊,你要小心一點,聽到沒有?”
窗外的光撒在他清俊臉上,菱角分明的輪廓線越來越深刻,他深邃柔情的眼眸似一灘秋日的溫泉,熱騰騰冒著熱氣,溫暖整個身體。
“哦~原來是夢想,唔可怕,還好你不夢遊。”夏纖月微翹的紅唇笑得有點顫抖,添著白色的饅頭粒,看起來很是可愛。
我的溫柔都給你,高冷留給外人。
我的幼稚留給你,成熟留給陌生人。
我的可愛送給你,冷豔留給其他人。
嚴沐拿出紙給她擦了擦嘴角,“記得別亂走,外麵的狗有點凶。”
他收拾了一下廚房,去洗衣服去了。
一天都在忙碌,夏纖月就溜達出去了。
外麵的稻穀香,很清新,沁人心脾,很舒服,整個人都神清氣爽。
田裏的人挽著褲腳,在田裏緩緩移動,裏麵的飛蟲在空中跳躍。
幾個小孩在田坎上追逐,另一塊田有一個瘦弱的女人,把手伸在田裏摸索著什麼。
田坎上有一個盆子,裏麵裝的是田螺。
一個貪玩的小孩看著田螺,結果直接抱著跑了。
女人回頭時,發現不在了,周圍的小孩看著她嘲笑著,用泥巴砸她。
不就是那個夢遊的女人嗎,不過她的頭發已經梳好了,紮了一個馬尾辮,身上還是那件衣服。
“是誰!!是誰!”她臉漲得通紅,憤怒的大吼著,用手清理了一下臉上的泥巴,上了岸。
幾個調皮的小孩全都躲到了大人的麵前。
她搜尋著她的田螺,終於找到了目標,“爸爸!看我找的田螺!今中午我們可以吃田螺了!”一個小孩欣喜的對著他爸爸說著。
“哎呀,兒子乖,來親一個。”爸爸抱著兒子拿著田螺進了房子。
女人失落至極,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勞作的東西白白送人了,關鍵是碗也丟了,這下回去怎麼辦。
她兩眼汪汪,蹲在一邊,看著河裏的魚,她伸手去抓,卻怎麼也抓不住。
她捂住眼睛大哭了起來,“嗚嗚嗚……”哭得十分慘烈,她的腳都被田裏的石塊劃傷了,傷口參雜著稀泥土。
她的皮膚暗沉發黃沒有一點光澤,滿臉的痘痘還在流黃水,給人的感覺就是惡心,看她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。
夏纖月站得遠,隻知道她哭得很傷心,還沒有人搭理她。她瘦弱得感覺風都能把她刮走一樣。
可憐真可憐,夏纖月搖了搖頭,還是不多管閑事了,有句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沒過多久,一個莽漢大叔拿著大棒,在周圍搜索著什麼。
隨後鎖定了目標,直奔那個女人。
“讓你抓的田螺呢?”男人看見她周圍什麼都沒有,還在那裏玩水,一個棍子打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