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安這個詞,對我來說不是必要的禮貌,因為這個詞,我隻對我最愛的人說,而這個人,隻能是你。
“你真的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嗎?”蘇甜撫著他的麵孔,眼底閃過淚花,像要哭了一樣。
“啊……這,我……可能記性不好,忘了吧。”
忘了?居然忘了?他們那些美好的回憶,他居然忘了!
蘇甜側過了身子,背對著他,“你太過分了,你居然把我忘了。”
這讓北刈雨喉嚨酸酸的,用手摟住了她的腰,“所以你一直是在等我嗎?”
一個人住在這麼荒的地方,周圍的野獸這麼多,也不怕遇到危險。
那天要不是遇到他,她可能早都被吸幹了血吧。
他也確定了,那的確是他種的契約,但是他想不起來了。
有一大段記憶都不在了,他忘了發生什麼了。
隻是這個女人哭,讓他覺得很心疼,他一點兒也舍不得傷害她。
看著她拉別人的手,感覺心裏特別不舒服,滿滿的憤怒,要不是那個人是他親人,早踹死了。
那家夥想幹嘛?就算被野豬傷了,也會自動愈合。
假裝受傷待進蘇甜的家,盯著他的女人,怕是活膩了吧。
“你為什麼救那個陌生人?”北刈雨猩紅的眼眸盯著她看,似乎能把她看透一樣。
而蘇甜很坦然的回答道,“因為我是醫生啊,救死扶傷本就是我們的責任。”
所以說隻要是個東西,她都會救?不管好壞?
“怎麼可以這樣!萬一他是個壞人呢?”
“那我也認命了……唔……”北刈雨的唇又貼了上來,與她十指相扣。
不許你救別人,你隻能救我,你這樣太危險了。
……
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,這下他們應該在一起了吧。
哎,他拆開了自己身上的繃帶,完好無損,沒有一點兒傷口。
雖然被野豬抓了,但是也是為了表現得逼真一點。
區區野豬,怎麼可以傷到他,他恢複了自己的俊逸的容顏,舔了舔自己的爪子,走出了房間。
既然他們都相識了,這裏的沒有他留下的道理了。
不過這一別可能就很少在見麵了。
兄弟啊,好自為之吧。
……
死神救了北刈雨,用他的記憶作為交換,給了他生命。
但深愛一個人,總有一個地方,能觸及他的內心吧。
然後男人就假裝受傷,在這附近轉悠,讓他們兩個人碰麵。
現在也不需要他了,他也該走了。
雖然忘了,但是他們的愛還是存在的。
死神不會無條件的救一個人,所以奪走了他最愛人的記憶作為交換。
早晨起來蘇甜發現那個男人不見了,在周圍到處看,也沒有看到。
他好了嗎?昨天不是還被那個家夥踹了一腳嗎?吐了那麼多血,不知道他怎樣了。
看見蘇甜在找什麼,估計是哪個男人吧,他優雅的靠在門邊,傲慢的說道,“放心好了,他沒事,好的很呢。”
聽到他的話,蘇甜也就沒有找了,那個人該不會跟他是同夥吧。
兩個人都來框她,浪費她眼淚,太討厭了吧?
“北刈!你好討厭啊!”蘇甜坐在一邊生悶氣,北刈雨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,“現在你是我的人了,你現在要討厭我一輩子了。”